她双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气,眼珠瞪得滚圆:“我艹你妈的%@#*&……”
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耳朵,江念眉头紧皱:“别听……辣耳朵……”
我看着身边的几人,原来被人护着、宠着,是这样的感觉……
胡兰一口气骂了百十来句,还不带重样的:“就你这狗脸,比我鞋拔子都长,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我听着听着就察觉不对味了:“胡兰,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们?”
邱淑华停下手中的鞭子:“对啊胡大仙,你这么说让我怎么打?我可不做猪狗驴。”
胡兰被我们一打断,彻底泄了气,她累得摆摆手:“不好意思,误伤、是误伤……”
陈嘉被我们连番折磨,火烧、鞭打,还被骂得狗血淋头,比下地狱还惨。
见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江念大手一挥,墙上的火焰立刻熄灭,红砖冒着黑烟,不断散发着热气。
我心口的气顺了大半,冷静地问他:“说吧,那串八字是谁的?”
陈嘉缓了缓,虚弱地说:“是……是安笛的!”
安笛!
我险些站不稳。
其实来的路上,我已经猜到是安笛了,毕竟其他人的八字,陈嘉也不可能知道。
但我还是抱有一丝微薄的希望,希望那人不是她,可惜……陈嘉的话,让我最后一丁点的亲情彻底磨灭。
“那天……紫荆酒店那天,我和我朋友,还有安笛,我们几个被色鬼折磨惨了……”陈嘉崩溃地抽噎:“那群禽兽,连男人都不放过啊……”
当时,整个房间乱得无法形容。
陈嘉趁着第二天早晨,阳气渐强的时候拉开窗帘,用阳光逼退了色鬼们。
“我叫安笛和我兄弟赶紧走,但安笛收到了一条信息,也不知道是谁发来的,她看完后突然改变主意,决定不走了。
她说要练个什么功,还说有人能替她和你换命,把你的好命换过来。
我当时还以为她疯了,也顾不上她,跟我兄弟跑路了。
回到猫耳胡同后,我只是睡了一觉,就……就被困在了这里!”
陈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用尽全力摸出手机,想要找人求救,却一个电话都打不通,直到我的号码……拨通了。
“为什么是我?”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