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来。”
中年男子趋炎附势地轻笑,心里头却在琢磨着老太君嘴里头的孩子与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个佝偻老人依旧半闭着眼睛,束手肃立,就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令人吃惊的是,老太君跪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但也不会觉得累,这个年龄段不容易。
“你还有事?”老太君凝望着缕缕香烟,感觉到身后的中年男子还不走,蹙蹙眉头,开口平静说道。但谁都可以听出其中赶客的弦外之音,侧过身去,将那颗精致无比的荔枝核放到一个锦盒子里,那里已经积累了不少,大小不一。
“我叔他……”中年男子欲说还休,两只手不断地揉搓着,汗水沾满了手心。
“我不是将他从副镇长,一路扶持到副市长了吗?怎么,他还不满足?”老太君眉头冷冷一挑。
中年男子被老太君的那股寒意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道:“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