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了他一遍，“那两兄弟说的呀。”
反正他们人不在这里，她也找过机会在出发前和尚能沟通的迪洛讲了一下，这个理由足够用了。
“我知道了。”
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瑞克扯了扯有些脏污的防护服，转回了研究室。
门上写着“闲人及无关人士勿进。”
菲斯特在一旁看着长势还算不错的药草，“不知道他们研究到哪一步了。”
“他们在用活着的人做实验。”
这话让元沫沫有点毛骨悚然，表情微微沉重，“当真？”
“嗯，在你去其他城的时候，医师他们，找了一批志愿者，一批健康的人。”
“要进行药物的实验了。”
健康的人直接进行实验，这感觉有些不太人道。
元沫沫下意识望了一眼紧闭的研究室的门，那里里头一点动静也没。
“能看到里面情况吗，白罗夜？”
在兰纳河时，他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他说的，是真的。」
「里面不仅有已经患病的人，还有正陷入昏迷的健康人。」
元沫沫让他将画面同步给自己。
仿佛隔着拟现出来的场景，她的鼻尖闻到了血腥气。
略过已经解剖的尸体时，元沫沫有些干呕。
她敲着门，却被菲斯特拦住。
“这是他们自愿的，小姐。”
瑞克在开始招募时就说了会有生命危险等的事项，也相应给出了报酬。
成为志愿者的人，他们的家人将会得到更多的物资。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所以，不要去管，是吗？”
元沫沫抬眸看着菲斯特，对方只是笑了笑，“即使没有我们的干预，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