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轻微觉得怪异。但现在就这样对上鉴羽的眼神，她却第一次觉得他说的也许是真的。
十岁之前，那些都是原主的记忆，她并不能保证自己是百分之百都接收了的。而且先前在璇玑楼的时候，她也已经猜到鉴羽与之前那个与她母亲有过联系的‘先生’应当是很相熟的。
若是这样的话，原主与鉴羽曾经见过，那也不算奇怪。
不过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她该站在谁的角度上回答呢，他问的是原来的那个慕轻微，可她却已经不在是她了。
如此，慕轻微停顿下来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只能含混地答。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吧！”
鉴羽显然不想听慕轻微跟他打太极，当即便又道。
“我知道当时你在慕府中的境遇并不好，当初你嫁给废太子，是慕大人逼迫的。但慕轻微，那个楚峥并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是你的良人。你……”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慕轻微不耐烦地给打断。
“他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好不好的我自己自然会判断，用不着别人来教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