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奶奶直到今天都无释怀的,并不是“引狼入室”前夫被勾引。
男人如果能被勾引,就证明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这男人脏了,扔了就是了,根本不值得难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盛奶奶难过的,是着过命交情的姐妹没站在自己这边。
她不求邵伊白和妹妹断绝来往,但起码要明确教育的态度,并且立场明确的站在她这里。
可邵伊白没表态,事后也没单独找她,直接带着妹妹“隐居”起来,谁都找不到,听说是出国了。
就算盛奶奶当给其他姐妹放“狠话”,说她绝对不再见邵伊白。
可人都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邵伊白真来见,她不可能不见。
而偶然间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条消息,彻底伤了盛书文的心。
盛书文从邵伊白前同事那里得知,邵伊白在接到盛书文电话的前三天,就已经知道妹妹喜欢姐姐闺蜜的丈夫了。
到这里,盛书文奶奶彻底爆发了:“你别装哑巴,邵大记者不是嘴皮子溜了吗?既然你早早知道了邵伊霞的心思,为什么瞒着我什么也不说?你是存心和你妹联合起来看我出丑吗!”
在屋外“听墙根”的楚星星打了哆嗦。
盛奶奶发火的子,真的好可怕......
“当我知道邵伊霞对姐夫产生这种龌龊的畸形感情,我杀了她的心都。”
邵伊白奶奶眼睛盯着茶杯,让自己情绪稳定些。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再回忆起来,那种“天塌了”的感觉又次袭来。
停顿下,邵伊白奶奶接着说:“同天,还份病例传真过来,伊霞确诊了子宫内膜癌,二期,我不能不管她......”
盛书文奶奶握着茶杯的手紧了下。
邵伊白奶奶淡淡地说:“我买了近班的机票,就是三天后回国。
我回国后亲口告诉你,向你道歉,我没管教好妹妹,我也在电话里让伊霞当天搬出盛家,她明明答应了......
说了你可能不信,就是这么巧,三天后,我出门去机场之前,接到了你的电话。”
“得了癌症......”盛书文奶奶放下茶杯,情绪依旧些激动:“生病了又怎么?生病了就可以为欲为吗,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借口了?以你是在怨我,没照顾好邵伊霞?是因为我才让她的病的?呵,那谁没病啊!”
盛奶奶明明知道邵伊白不是这的人。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就是要刺激对,故意这么说。
“这些都不是借口,是,伊霞病了,我不能不管她也不能打她,我在妈妈墓前承诺过要保护好她。”邵伊白停顿下,摇摇头说道:“别说气话,书文姐,很伤身。”
盛书文奶奶声音小了八度:“病看病就是了,你根本不懂我为什么对你失望。”
“我懂,”邵伊白奶奶抬起头,看着盛奶奶的眼睛说:“我后悔过无数次,当伊霞告诉我她对姐夫产生了感情,我应该第间打电话告诉你,不应该产生逃避心理,着当面再说。
就算是我亲妹妹,错了就是错了,她做得不对就该挨罚,书文姐什么都没做错,好心收留了闺蜜的妹妹用心照顾,却养成了‘白眼狼’......
我应该,无条件站在书文姐这边,就像书文姐每次都是无条件支持我。”
“你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找我,可以找遥遥,可以找敏丽,可以找小兰!你既然觉得错了,就应该带着邵伊霞亲自来给我道歉,你白长了嘴吗,不用就捐了!知情不报,是会遭报应的......”
盛书文奶奶的态度已经软下来,后的“遭报应”,小声得像是用气声在说。
说完了,她似乎也觉得不合适,“呸呸呸”了句。
“我知道,报应已经来了。”邵伊白奶奶从耳边拆掉两卡子,轻轻从头摘下自己的假发。
盛书文奶奶看着眼前手里拿着假发,头发剩寸头的邵伊白,惊得说不出话来。
“伊霞,抗癌十年,走了。两年前,我确诊了胃癌,术后又复发了,刚剃了头发,准备第二次化疗。”
邵伊白抬起头,她觉得自己真棒,忍住没哭:“书文姐可别同情我,如果是因为同情我才说原谅,我不接受。”
“你......你真的是遭报应了,邵伊白!”
盛书文奶奶眼眶发酸,泪水顺着眼尾落下,可她说话的语气依旧强硬:“谁说我会原谅你,谁给的你勇气觉得我会原谅你!谁让你无线度的宠邵依霞,我们说了你多少次,不能这么宠孩子,你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