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吗?为什么不找专门的人来做这种事?”
貌让双眼一翻,“你也说了是在佤城。密支那距离边境线更近一些,把料子折腾到佤城,再运到你们那边,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说完可能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粗鲁,又缓和了一下态度,找补道:“矿业公司都有自己的运输车队,这么处理也是最省事的办法。”
骆八九点点头,不再多话。
人家怎么经营,也轮不到自己指手划脚,管好自己这边就得了。
世界那么大,自己又不是太平洋上的蓝衬衫。
跟在貌让后面,徒步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进入一家村子停在一户农家院落前。
边境线两边的这些边民村寨,风格多少都受到对岸影响。
如果骆八九不是很确定自己身处缅国地界,光看着院子风格,真的很难相信自己这会儿双脚踩着的是缅国的土地。
远门只是虚掩着,貌让抬脚将们踢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动静不小,很快就惊动了平屋里的人。
侧边的耳室里很快冲出几个人。
速度之快,骆八九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看清楚他们的轮廓体貌。
二话不说直奔两人而来,反手就是一记侧踹加擒拿,将两人分别死死摁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毫无防备的骆八九瞬间束手就擒。
身边的貌让也没好多少。
甚至可以说更惨几分。
因为挣扎过于剧烈,加上态度嚣张。被其中一人大力反扭双臂,另一人用膝盖死死顶住后心,片刻间像是被渔线紧紧缠住的鱼,动弹不得。
貌让叽哩哇啦甩出一串骆八九听不懂的缅语。
紧接着就听正前方主屋门开合的声音。
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