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像是知道,不慌不忙从乱糟糟的桌子上抽出一张打印好的收款二维码。
“说到做不到,逢赌必输。”
好特码歹毒的说法。
骆八九沉默着将二维码的纸张折叠好装进裤兜里。
这个诅咒,不管是赌博的人还是赌石的人,都忌讳。
回去第一件事,砸锅卖铁也要把这一千块给他转了。
想到这里,骆八九瞬间想到自己损失的手机连同那十三万零五百的巨款。
心已经不是滴血了,是抽血。
别人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自己直接去了公元再往前。
就在骆八九胡思乱想之际,外面传来了极具辨识度的鸣笛声。
汉子有些意外的说道:“今天这效率很高嘛。比往常足足提前了十分钟。”
边境城市应对这种情况,分两种处理形式。
一种经蓝衬衫、一种经边防。
按照汉子的说法,正常应该是边防第一时间赶来,经过一系列的流程手续,最后人再经蓝衬衫过一道,然后才算走完全部过场。
然而今晚的阵仗明显有些超乎寻常。
打头的边防车辆,后面跟着冒着红蓝光的熊猫车,最后还有一辆滇N五个八的白色轿车断后。
汉子站在门口,喉头上下蠕动,压低声音问道:“哥们,你该不会是逃.犯吧?”
也就是这会儿骆八九心情起伏大,没空理会他。
要不然铁定跟他掰扯掰扯,哪个逃犯会受他趁火打劫?
车上下来的人,是一个奇怪的阵容。
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的那些人,今晚全凑在了一起,共同见证骆八九的狼狈跟窘迫。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闲着,哪哪都有你!”林岚第一个没好气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