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这位施主可以跟我去另一边休息。”
刘无庸低头看了看这个没自己腰高;小沙弥,对谢璲说道:“老板,那你先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出来。”
谢璲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厢房。
反正都已经来这里了,没必要再在这种事上多做纠缠。
厢房内一共有三个人,有两人坐在在正对门口;僧榻上,一人站在僧榻旁边。
就在谢璲看清厢房中那三人;时候,他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看到个熟人。
坐在僧榻右边;那个人,居然是乾尘道长。
乾尘道长就是谢璲去榕城处理林家祠堂水煞;时候遇到;那个,被林二叔特意邀请来,却在看风水前就提前离去;道长。
这个老道士给谢璲留下了很深;印象。因为在林家老宅;时候,乾尘道长一眼看出了谢璲在养鬼,还说他命格奇特,吓得他当时还以为自己暴露了。
乾尘道长还是那副普普通通;老大爷模样,浑身没有一丝高人;气质。厢房内很暖和,但他却依旧裹着一身厚棉袄,盘腿坐在僧榻一侧。
坐在乾尘道长对面;是个穿着一身破烂百衲衣,老态龙钟;长眉和尚。
两人中间;矮桌上有一盘下了一半;围棋,乾尘道长像是睡着了一样,拈着枚棋子迟迟没有落下,即便这样,坐在他对面;老和尚也没催促。
而站在乾尘道长旁边;,是一个身穿道袍;年轻人。
那年轻道士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年纪,从谢璲进来开始就没有给谢璲好脸色,满脸不服气地斜睨着他。
他眼球;翻转角度让谢璲有点担心,如果他在这屋子里待;时间久一些,也不知道这年轻道士;眼睛会不会因为斜视而需要做矫正手术。
见进屋后没人理会自己,谢璲也不着急,直接在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僧榻旁,看这两老头下棋。
他这不把自己当外人;举动倒是把那年轻道士气得不轻。
年轻道士看上去很想骂谢璲,但又碍于乾尘道长在而不方便开口,脸都憋红了。
又是沉默了良久,乾尘道长终于将手中;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坐在他对面;老和尚看了看棋盘,轻轻叹了一口气:“是老衲输了。”
乾尘道长拢了拢袖子,看向坐在他不远处;谢璲:“小友,我们又见面了,你我之间果然有缘分。”
随着他开口,老和尚也看向谢璲。他;白眉毛很长,完全遮住了眼睛,但却遮不住他打量谢璲;目光。
老和尚似乎是看见了谢璲心中;疑问,慢悠悠地说道:“不用感到意外,断缘那孩子加持过;咒轮气息还在你身上,你出现在山下;时候,我就感知到了你;存在。”
“老衲了空,断缘是我;徒弟,我明白施主为何过来。今日老衲一观,施主这身上;这些鬼物实在是沉重……”
谢璲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神情异常凝重。
也许李断缘看不出他身上小鬼;来历,可这个一看就修为异常深厚;老和尚说不定能看出来。
老和尚抖了抖眉毛,继续用那深沉;嗓音说道:“……寄命用;长明灯999一盏,49盏长明灯算施主四万八,钱款捐赠到门口功德箱就可,本寺接受扫码支付,也接受分期付款。”
谢璲:???
他本以为这位外表就特别像得道高僧;了空法师会说些什么佛偈提点他,没想到却是给他推销东西……话说法师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寺庙也是要生活;。”了空法师慢条斯理地说道,完全不见任何尴尬。
“谢谢大师,我暂时没有寄命;想法。”谢璲突然感觉如临大敌;自己就像个傻子。
就在谢璲准备转移话题,说出自己‘偶然’遇到了一位制作释堕鬼子母;邪修之时,乾尘道长再次开口了。
“真是痴儿……”乾尘道长抬了抬眼皮,那双浑浊;眼睛直直地看着谢璲。
“小友,第一次见面我就曾说过,养鬼乃邪道,常年与鬼物纠缠不清,会损害你;阳寿和阴德。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将其看得太重,何不趁此机会将你这一身鬼物全部寄命于释空寺中?”
谢璲完全没有和这玄门老道士闲聊;心情,随口敷衍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没这身外之物寸步难行。就像了空大师说;,都是要生活;嘛。”
乾尘道长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知怎;,谢璲竟然从他那双浑浊;双眼中看到了一丝心疼,吓得谢璲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这位乾尘道长是什么情况?他这是什么眼神?
乾尘道长声音沉重地说道:“你不是曾发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释教地藏菩萨,也没有那位菩萨普度众生;伟力。”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命格奇特,但没必要把所有孩童所受苦难都归结于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