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凭声:“……” 说着说着,两同时停下脚步,前方正是徐家商号的店铺。 任谁能看得出来,刚才徐宽叔父的反应十分古怪。 * 房间里,徐毅为来回踏步,肉眼得烦躁。 “不是说了让你近安分些吗?你倒好,越不能干什么越要干什么,你竟然在这种时候去回春堂闹事?” “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回春堂他们……”到一半,收到叔父的沉沉目光,徐宽声音弱下来,“那你倒是说说,究竟为什么啊?我们难就怕了回春堂么?” “你知个屁!”徐毅为冷冷:“难你没发现近宗家的动荡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徐宽是个草包,只知吃喝玩乐,闻言一脸迷茫。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好让你知知轻重。”徐毅为低声:“丹盟盟主的儿子死了!” “赖英纵死了?他一身的宝贝,谁能杀他,谁敢杀他?”徐宽一愣,又疑惑:“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毅为叹了一口气:“他死前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我们徐家旗下的拍卖行!赖天南正在跟我们要说法呢,老祖闭关,家主修为不敌赖天南,自然要对他礼让三分。现在丹盟与徐家上头的关系紧张,我们不能再添是非。” “你再敢惹出什么事,我保不了你!” 徐宽后怕地连连头。 徐毅为严肃警告着侄子,不知真正的凶手正蹲在房顶偷听他们的谈。 赖英纵的死讯还未传出远,第一次听说此事的夜尧有些惊讶,游凭声则好整暇地拍拍衣摆站起来。 这事儿还给徐家增了一笔麻烦,这算不算是祸水东引? 他忽然想到什么,对夜尧说:“对了,我给你的秘籍书页上有丹盟印记,你小心收着,别被看。” “还有那些药瓶,有印记的干脆就毁了吧。” 夜尧:“……” 这时候说这种,总觉得哪里有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