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扶微呼吸一滞。
“此间细节,我说得越多,你心中恐惧愈盛,这对除祟百害而无一利。”
柳扶微没好气道:“就算如此,这些话在太孙殿下面前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既要除祟,联手不也好过单打独斗么?”
“无论我与殿下是否联手,一切前提是,你不可参与其中。”
她愈发不解了:“到底为什么?”
左殊同垂首,没接话。
“左钰,我竟不知你是如此独断之人。”她喘了好几口气,不愿再谈,“既然你什么话都不愿意同我明言,也就没有资格要我留下听你的摆布……”
左殊同落笔,忽道:“阿微,我不明白,你为何永远只关心这些?”
柳扶微愣住,“什么叫‘永远只关心这些’?”
这些年独自一人的种种煎熬,仿佛一并涌了上来,左殊同抬首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不会害你,我们不论做任何事对你的关心不会有假,可你为何总是要一次一次的计较这些旁枝末节?你总说母亲不肯选你,哪怕你说的是实情,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母亲会在何等情况下才会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你有没有想过她临死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旁枝末节?”她原本强垒的心房瞬间破防,“你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无非是因为被弃、被瞒的那个不是你……”
他喉咙阵阵发紧,“你总怪我不肯吐露真相,那你呢,你又何曾对我说过真话?”
“我何时对你说过假……”
“你可曾告诉我,这一年以来,你在袖罗岛究竟做过些什么?你有没有告诉我你手中所戴的指环是为何物?或者,你有没有告诉我‘见微书肆’的微字指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