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尽早离开的好,免得成为负累。”
他不是杞人忧天,只是跟了苏向晚那么久,遇事就尤其谨慎。
想到这里,他又笑了:“不是你说的吗?凡是不稳定的因素,都要尽快解决。”
苏向晚说的话太多了,这会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了。
但陆君庭的思路是正确的,赵容显冲锋陷阵,她只能固守后方,要是能把顾砚送走,她在自保的同时,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情况就不必那么被动了。
苏向晚想着,出声道:“可姜博文的眼线不少,即便是你,也未必能避过他的耳目。”
她相信,以姜博文的谨慎,定然会把所有可能改变结果的因素都计算进去。
这当然也包括魏家,或者此行没有露面的蒋家,甚至远在西洲的安家,而眼前的陆君庭,也一定都在他的监视之内。
陆君庭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扇子来。
他不紧不慢地扇着,又笑道:“你我此时见面,不多时,就会传入他的耳中,如此不是正好。”
就是因为知道姜博文也在监视他,所以陆君庭才来找她。
能争取到一些迷惑视线的时间,也是好的。
苏向晚就听懂了,“他久未归京,并不是事事都在指掌之中,此下他又要专心对付赵容显,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陆君庭点了点头,慢慢道:“我虽不才,但还有三两好友,都是可信之人,此事我有把握,可以将顾砚安然送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