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切顺利,并非什么都没发生,赵容显在这几天一直都在留神着暗地里的异动。
他这个人可能看起来跟顾砚没两句话好说,但顺
昌侯府的亲事,他是当成自己亲人一样重看的,自然不会允许这之间出任何差错。
好在是欢欢喜喜地到了洞房夜里。
苏向晚靠过去,望着漆黑闪着星芒的天空,笑着道:“顾大人难得有你这样的朋友。”
是的,就是朋友。
哪怕顾砚一直觉得赵容显是主子,他是下属,但赵容显心里,他应该是唯一的知己好友。
赵容显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良久才道:“这句话,反过来说,或许更合适。”
苏向晚眨了眨眼看他。
“我听妍若说过一些话,大抵是说顾大人总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你,有一次差点死掉了,你不但无动于衷,还觉得他是废物,要赶他走……不过……顾大人大概也是个倔脾气,最后你没能犟得过他,就由着他了,一直到今日。”
“所以……若非他死心眼地,非要跟着本王,今日本王也就不会有这么一个朋友了。”
苏向晚轻轻地吸了口凉风,又道:“那是因为他知道你赶他走,是怕他性命不保啊。”
那时候,他的势力应该还不足以保护别人,自保都困难,只有让别人牺牲保护他的份。
她又下了结论:“所以就是因为你很好,他才愿意一直跟着你。”
苏向晚夸奖他,赵容显也不谦虚地受了,“所以你才喜欢本王。”
话题突然绕到她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