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儿臣确实是想要收服燕天放为己用,恰好遇上他受人陷害之事,便想着帮一个忙,施恩于他,并非如豫王所言啊皇上。”他连忙又道:“豫王上回落狱,是以一直对儿臣怀恨在心,此事一定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意图污蔑儿臣。”
赵彻摇摇头。
他看着眼前的赵昌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陌生。
那个曾经让他觉得骄傲的皇儿,哪怕被赵容显处处压制,都越挫越勇的皇儿,什么时候好像已经变了模样。
还是说他这些年把野心藏得太好,终于等到赵容显势微,终于沉不住气了?
“朕已经给了你极大的体面,没有将事情揭出来放在明面上说,不是朕顾念父子情分,而是后宫丢不起这个脸,朕……也丢不起这个脸!”赵彻起了身,语气冰冷:“如今招待南诏来使之事,方为紧要,你只需要专心顾好此事便可,其他的事,皇儿就不必操心了。”
说完这话,赵彻起身走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拉拢朝臣,对皇帝而言不算什么。
但皇子跟妃嫔私通,明显关系匪浅,眼下这妃
嫔更是明目张胆地帮着他来拉拢朝臣,这无疑是把皇帝的尊严和脸面拿下来放在脚底下践踏。
迄今为止赵彻对他累计的失望和疑心,已经被推到了顶峰。
皇子而已。
他有的是,不听话的,自有不听话的下场。
殿下一个人也没有了。
赵昌陵从地上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