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拦着赵容显,也只是单纯地考虑利益方面的问题。
毕竟……如果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不一定非要把事情做
绝了。
蜜饯甜得发腻,入口之后,从喉咙蔓延到心头,赵容显除了甜味,其他味道都感觉不到了。
“太甜了些。”他忍不住道。
“是吗?我试试。”
赵容显原以为她说试试,是想试蜜饯,不曾想她很快低头,亲了他一下,而后点头道:“是挺甜的。”
这下连甜味也感觉不到了。
苏向晚看他神色,就知道燕天放这个还没来得及绑起来的结,现在就算解开了。
所有的误会,都要趁萌芽的时候,扼杀在摇篮里。
赵容显好不容易咽下了蜜饯,这才道:“不管如何说,燕天放此人都太危险,你能避则避,其他的,交予本王处理便好。”
燕天放不是赵昌陵,陆君庭之流。
赵昌陵和陆君庭起码还拘于规矩,困于身份,不敢做得太出格。
燕天放不受束缚,又混迹于军中,说他是流氓也不为过。
赵庆儿那般满腹心机的人,对上他都尚且无能为力,就可知此人如何棘手,苏向晚再有万般的计谋,碰上他这种丝毫没任何道理可言的蛮子,也毫无用武之地。
这个事情,苏向晚也头疼。
“他怎么会突然就来了京城?”
燕天放进京的事情,真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之前留意着南诏来使,从来没有想过,这会京城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燕北是很有可能派人前来的。
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