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显然对醉酒的顾婉而言,是无法理解的。
她只是不停地重复刚才的话,哭得简直要透不过气来:“我真是太没用了,太没用了……我要是有你一半聪明……我就能帮他了,就不会什么都不能做,他也就不会什么都不跟我说了……”
苏向晚帮她擦了眼泪,又轻轻拍背,慢慢安抚她的情绪。
哭出来了,说出来了,心里会舒服一些的。
小半会之后,顾婉大概是哭累了,抽抽噎噎地就靠在苏向晚身上又睡着了。
她还抓着苏向晚的手,紧紧地不肯放。
像濒临窒息的小动物扯住救命稻草,一抓住就不肯撒手一样。
董飞鹏是看时辰差不多了才来
找她的:“姑娘,天快要亮了。”
这一个晚上,折腾腾,实在是又乱又漫长。
苏向晚收拾好心情,这才准备带顾婉回去。
马车一路平稳,但路上也有坎坷。
顾婉完全不省人事。
等偷摸地回了房,苏向晚把她安置好,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才发现……床上似乎变了模样。
——一整套的帘帐,包括被褥,枕头,里里外外地,全部被换下了。
她这才想明白,赵容显说他还有事做是什么意思。
苏向晚尴尬地摸了摸额头,觉得自己这事做的实在是糊涂。
赵容显还能若无其事平心静气地面对她,也真的是厉害。
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