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南诏那边还有些名堂,看起来就有点古怪,你不要介意。”
苏向晚笑得天真。
她对陆君庭道:“能理解,高人的脾气,大多都是古怪的。”
——不这样,怎么显出自己的高深莫测呢?
她的音量不大不小,恰恰那是南诏蛊师能听见的程度。
有些厉害的人物,是他什么都不做,只安静地坐在那里,就自成一派高深莫测的气息。
而有一些人,是故意通过一些手段,来显得自己尤其特殊,与众不同,故弄玄虚让人觉得他不同凡响。
苏向晚见过很多的人,其中也有不少恃才傲物的大人物,而眼前的南诏蛊师,或许是有点真材实料的,但在苏向晚看来,他跟
路边学过一些皮毛的算命先生也差不了两样。
若真是有高姿态,那便不会让陆君庭千里迢迢从南诏请过来了。
退一步说,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是已经答应了帮她看蛊毒,那也就没必要在她面前故意装出这一副面子来给她看了。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为了自抬身价,图钱,指望着能吊个好价格。
第二种……
还是为了自抬身价,图着她的信任。
苏向晚心里头一点点盘算着,又看了一眼陆君庭,想着也是时候让他看清楚点东西,这就上前道:“还请蛊师一定要帮我解了身上的蛊毒,若是能解此蛊,你要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她看起来,完全就是着急到忘了身份的模样。
陆君庭难得看苏向晚这样沉不住气,想着她被情蛊折磨的日子,一定很不好受,是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