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真切。
元思也不进屋,看她亮了灯,就在窗边坐着。
“赵容显走了吗?”苏向晚问他。
他这样清醒又计算分明的人,应当也不会做无谓的僵持。
不料元思却道:“并未
走。”
苏向晚挑了挑眉,淡淡地“哦”了一声。
“他这会不走,天亮了,也是要走的。”
赵容显能一天不上早朝,两天不上,难道能一直在这里跟她耗着吗?
他要是什么都不做了,就在这里守着她,那才叫奇怪。
他重要的事情太多了。
不会因为她被耽误太久。
元思听她说完,这才道:“王爷说,豫王府外,哪都不是安全的去处,你哪怕不高兴,也不要把自己置于险境。”
苏向晚斜斜看过去:“你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吗?”
元思看着外头高悬的月光,这才道:“不是,我同王爷说了,我跟着你,你去哪里都安全,不一定要待在豫王府。”
苏向晚这些日子糟心的事太多了,闻言眼睛就亮了。
“行啊你,这句话回得漂亮,可算我没白疼你。”
元思后槽牙忍不住紧了紧。
“你能说人话吗?”
苏向晚点头道:“可以。你这话回得不错,不枉我平日对你的悉心栽培和教导。”
“……”元思忍不住回嘴:“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苏向晚就不说话了。
元思看她稍微消停,犹豫了半天,这才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见过董飞鹏,他同我说了今日的事,若非我被陆君庭调开,事情不至于发展到如此地步。”
这件事里,赵容显的强势是一方面。
陆君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