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低头把他的手抓过来,用自己暖得都快炸了手心包裹着——方才就想这么做了。
“你……”赵容显发出一个音节,抖得破破碎碎,似乎艰难极了,好半天,他才凑出半句话来:“你这是……”
“你的手太凉了些。”苏向晚慢慢说着,“我帮你暖暖。”
赵容显简直僵成了木头。
他似乎都不会动了,只剩下眼睛,尚且还可以艰难地眨了两下。
苏向晚说给他暖手,他就真的正襟危坐,老实又安分地把手交给她,而后安静不动。
——看起来真的太乖了些。
她这会心软乎乎的,真觉得天塌下来也就塌了吧,没什么能挡住她了。
手凉的人,对温暖的感觉是很敏锐的,别说赵容显这种早年受过不
少伤,还中过一次差点没命了的毒,常年还要喝药滋养着,若不是底子好,兴许也要像许和珏那样成了病秧子,但人算是健健康康,手却总是冰的,哪怕再暖和。
现在却不是了。
赵容显是着实不知道苏向晚的意思,他再聪明,也总会有判断错误的时候,而在苏向晚的事情上,他不想只靠单纯的揣测——之前自作多情过一回了。
他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