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哪位?”
那男子只是冷声道:“不是你该知道的事,让车里的人下来。”
来人的声音很陌生,她根本不曾听过,也认不得,但此下她也不敢贸然挑开帘子去看。
那一道薄薄的门帘,就好似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苏向晚总觉得她不能去掀,只要一掀开就会出事一样。
这种说不清又
道不明的第六感,在很多关键时候保了她的性命,苏向晚深信不疑。
车夫又怕又为难:“大爷,车里是我家小姐,我们是从老家来京城省亲的,今日要回去了,不是不愿下车,只是顾着我家小姐清誉,当街大巷抛头露面,同男子说话,总归于清誉有失啊。”
他这话才刚说完,那男子忽地亮出刀鞘,一把搁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废话少说,我家大人要问话,下来便是。”
这便是一点道理也不讲了。
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拦车,还拔刀相向,这简直是没有王法了。
苏向晚还真的想不到是什么样的大人,居然敢这么嚣张。
她心里想了几个来回,犹疑着要不要下车,这步子才稍微一动,就听见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行了行了,让你拦个车都拦不好,我不过是要问几句话,搞得我像流氓打劫一样。”
这声音乍听之下还有点耳熟。
“永大人。”那男子恭敬地出了声,“可是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