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是如此。”苏
向晚就看向赵容显,“今晚金玉酒楼包场,就是因为我要来?”
赵容显别过脸,不发一语。
董飞鹏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王爷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啊……
“人多眼杂,还要提防隔房有耳,殿下谨慎些也正常。”苏向晚深有同感地附和。
赵容显有自己的做事方式,她可算知道方才赵容显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古怪了。
他约莫是吩咐了手下的人她要来,手下的人只知道她是个姑娘,如果今晚她是女装前来,估计来的时候就不会被拦下。
真是一场大乌龙。
苏向晚觉得好笑,眼里都染满了笑意,“怪我怪我,好端端做什么男装打扮。”
董飞鹏连忙摇头:“不敢不敢,是属下的错。”
“既有错,便去领罚。”赵容显直接出声道。
苏向晚心里过意不去,才张口要说话,赵容显却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不由分说地开口:“走吧。”
这便是求情也无用了。
赵容显这里自有他的规矩,苏向晚压下想说的话,同他进了屋。
她想着,还是道:“我做男装打扮,是有原因的,此事你也不能全怪他们……”
一来就害人受罚,她也担心被记恨。
简直是无妄之灾。
“规矩如此。”他语气里并没有退让的余地。
苏向晚心下正叹气,又听他道:“罚是定然要罚,你心下有愧,可私下弥补。”
“??”
这不是他打一棒子,她给个甜枣吗?
“人心不好得,需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