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远处二楼窗口处依旧站着的赵容显,对他微微笑了笑。
并不是什么善意的微笑。
而是最原始最自然的防备与敌意。
顾砚问赵容显:“怎么了?陆君庭有问题?”
两人都走远了,看不见身影。
赵容显转过头来,眸色浅淡,言语里也没有任何异样:“他同苏向晚倒是和气。”
两人有说有笑,那笑意是从眼底里溢出来的,没有任何防备和算计的笑意。
她对着他就从来不敢这么笑。
顾砚后知后觉地出声应道:“他们一贯就和气。”
说起来顾婉和陆君庭之间的关系,还是苏向晚帮忙缓和的。
顾砚不是那些小肚鸡肠的女人,他反倒从苏向晚落落大方的态度之中看见了清清白白。
当然,这陆君庭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只是相信苏向晚的人品。
赵容显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一开始着实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不过后来听见陆君庭说苏向晚被勾了魂一样,原本的阴郁就好似透进来些许的阳光,蓦地晴朗起来。
这种来得快又走得快的情绪很陌生,甚至都抓不到任何的头绪。
这两个月来,哪怕他不去打听苏向晚的消息。
这个名字被周围人提起的频率也高到他想忽略都不行。
赵容显简直不胜其烦,甚至还有些恼怒。
他甚至厌烦到想让人将她抓来,而后将她禁闭在屋子里头,好让她老老实实的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