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顾砚连忙上前,“王爷,事情办好了。”
赵容显淡淡应了一声,“没有被发现吧?”
“属下很是谨慎,从头到尾都不曾露面,只是派了人跟那妇人接触,离开之时在城中绕了两遭,确定没有被任何人跟上方才过来复命。”顾砚开口道。
赵容显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意味:“她难缠得紧,你能脱身自是最好。”
顾砚看了看那冷泉,而后道:“王爷,夜深了,泉水寒凉,于身子无益,不若明日再试吧。”
赵容显畏水之事,只有几个心腹知晓。
眼下京城里因着这走漏的消息,正传得沸沸扬扬,虽然顺水推舟地把事情闹大,消了不少人的疑心,但对一心要杀他之人,到底还是个致命的弱点。
若不可避免,赵容显只能直面威胁。
他此下到顾家别院来疗养,实则是为了这畏水之事。
若是能从根本上克服,也就没有这些后续的麻烦。
水其实并不可怕,他要面对的是自己的心病。
“不必试了。”赵容显出声道。
顾砚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连日来赵容显都会到冷泉这处,一点一点尝试去克服这个弱点。
他不是随意会放弃的人,虽然畏水这事已然多年,但从前是他不想去面对,眼下既然他想面对,克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王爷,离端阳盛典还有一些时日……”顾砚出声。
赵容显从冷泉边上起了身,他身上都凉透了,手更是冷得像冰块一般,元思连忙拿上厚实的披风和暖炉,他走到顾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