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威胁他之后再示弱。
打一棒给一个甜枣吗!
苏向晚对他的冷眼都免疫了,选择直接无视。
她放他躺回去,又问了一声:“我抓了鱼,吃鱼可以吗?”
赵容显觉得这种氛围很奇怪,但是说不出哪里奇怪。
毕竟在他心里,两人分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眼下却能平和到讨论要不要吃鱼上头来。
而且她问他吃不吃鱼,却并非给他选择的权利,因为她已经快速地处理好鱼,将鱼放下了煮开水的锅里去,一共两锅,看来她默认把他那一份也准备了进去。
那锅是树皮制成的,粗糙无比,边缘黑漆漆地沾满了灰。
那“锅”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有食物的香气传来。
他依旧没有点头,也没有回应。
苏向晚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
那眼神好像在告诉他,假如他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她的命。
好在他只是看她,也没法做点什么,她暂时压迫力还不会那么大。
苏向晚让自己继续无视他的目光,认认真真地煮鱼。
这是她抓了三个小时才抓到的两条鱼,简直珍贵无比。
吃了无数餐蘑菇餐和酸果子的她,已经快崩溃了。
她很会自得其乐。
煮
鱼煮得很高兴,咕噜噜的声音响在静寂的天地之中,十分明显。
她盯着那一锅鱼,目露亮光,好似那是世界上无比美味的精致佳肴。
赵容显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四处望了望。
虽然他很讨厌苏向晚,但是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落到了这样的境地,只怕也没法比她做得更好了。
枯草做成的床,木枝搭起的架子,烧得火旺的木堆,木头做成的杯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