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符的。”
“不要用这显而易见的谎言来欺骗人,她这就是危险的源头!”京都校的老头理所当然地反对,“乙骨忧姬和祈本里君本就因虐.杀事件而被逮捕,她越强大就越危险,你们不要忘了她现在穿着的制服意味着什么!”
“那又如何?”
夜蛾正道反驳:“忧姬是个好孩子,自从进入咒高起,忧姬一直以来都在尽力帮助他人,她已经能够完全控制住里君了!”
“可是她本人已经比咒灵更加危险了!”乐岩寺仍然坚持他的观念,“我已经向咒术界的诸位提交了乙骨优姬的异常,至于她的结局,就由诸位——”
“没有人可以从东京咒高带走我的学生。”夜蛾正道冷硬地道,“不论是谁都不行,忧姬只能交给悟!”
此时此刻,两位校长之间的气氛已经称得上危险了,庵歌姬不安地站起身,试图安抚:“乐岩寺校长,夜蛾老师……”
“歌姬,坐下吧,这件事和你无关。”乐岩寺用手势示意歌姬安静,随后他对夜蛾正道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那么,五条悟为什么不等候在室内,而要在擂台上旁观呢?”
“夜蛾校长,难道他的行为不是最好的佐证吗——就算是最坚定的担保人五条悟,也担忧乙骨忧姬失控,伤害普通的学生!”
话说到这一步,夜蛾正道反而冷静下来:“看来你们已经达成了统一的意见,你们恐怕不会相信任何说辞,那么,只能用无可辩驳的事实来证明了。”
“你的意思是再开一次审判?”乐岩寺皱眉,“没有用的,只有——”
“好热闹啊~”
五条悟不知何时出现,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两人身后:“怎么了怎么了?京都校已经做不起胜利者的奖杯了吗?”
夜蛾正道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悟,忧姬怎样?”
“当然是第一啦。”五条悟理所当然地道,“虽然距离我还有那——么——大的差距,但是在学校里已经无人能敌了。”
乐岩寺从鼻子里出气:“她能稳定很有可能只是暂时的,要是失控了——”
“失控?你说忧姬?”五条悟露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神情,这大约是他今天最正经的时候,“忧姬可是比我还要稳定许多倍,既然有这个胆量去揣测忧姬,怎么不来‘处置’我呢?”
“老头,审判这种事,你们最好不要再想。”
姐妹校交流战终于落幕,结果也没有任何悬念。
在第二场个人赛上,忧姬再次达成屠版成就,连秤金次都没落下,零封大胜利。
按照惯例,下一次的友好交流将在东京举办,作为此次比赛中唯一的MVP,忧姬为某位学弟或学妹们免去了一次艰难的旅程——和五条老师坐邻座。
(野蔷薇震怒.jpg)
比赛结束,东京校也即将启程回归,但因为一些隐瞒着忧姬的事项,夜蛾正道和五条悟不得不再在京都校停留几日,于是两位学生也理所当然地被放生了。
忧姬加班加点地翻完了佛经,看得一头雾水、两耳嗡鸣,遂决定去拜访京都周围的寺庙;而秤金次屡屡被逮不着忧姬于是退而求其次的东堂葵骚扰,烦不胜烦。
秤金次诚心咨询:“你是怎么跑掉的?”
忧姬同样疑惑:“在被找到之前躲开就好,东堂同学的动静这么大……很容易察觉啊?”
根本察觉不到处于XP狂热中的东堂的秤金次:“……”
特级咒术师,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秤金次烦躁地撇开忧姬,独自一人考察京都去了——他对这个地方也很有兴趣,古老和现代汇聚的环境让他有了开一家赌场的想法,就算有东堂葵搅局,他也仍旧兴致勃勃。
与随性而为的前辈不同,忧姬好好地做了京都周围古寺的功课,还和图书馆串在了一起,试图在短时间内游览完毕。
按照计划,忧姬要在今天内整理好所有的佛巨典籍以及大纲,但她没想到的是,就在今晚,她再次陷入了熟悉的梦境。
仍然是水。
仍然是深不见底的幽深死水,仍然是死气沉沉的绮丽莲花,只是这一次的水面上失去了曾的庭院阁楼,只留下大片大片的突兀空白。
忧姬站在这无尽水域的中央,有些惊讶地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这一次,她来得要比蓝染惣右介早,而且还不自觉地拔除了蓝染设定的房屋。
梦境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曾经它只属于蓝染惣右介,但现在,控制权开始滑入忧姬的手中。
忧姬认识到了这一点,她下意识摸向腰间,果不其然摸到了那振还不曾拥有名字的斩魄刀。
刀身震响,不住嗡鸣。
忧姬开始不自觉地摩挲着刀柄,这和蓝染的习惯性动作极其相似,不过她此刻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所有的注意力在水面连绵的莲花上。
随着忧姬的心绪起伏,水面上的莲花开始有节奏地开开合合,忧姬盯着它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节奏正是她的心跳。
这一幕和忧姬的生得领域简直一模一样,莲花在骷髅的胸膛中跳跃,这些代表着死亡和轮回的不祥花朵,却成为了她灵魂特质的一种表达方式。
忧姬望着水面的花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声突兀地响起,水面也随之荡漾,随着一声玻璃打碎的脆响轻微擦过,一道人影凭空出现,从天而降。
这是一位披着黑色的制服和宽大的羽织的男人,果然是蓝染惣右介。
忧姬停止了这个不自觉的小动作,她扣住了刀:“蓝染老师,好久不见了。”
蓝染稳稳地落在水面在,眼镜遮挡着这个男人的双眼,但忧姬知道他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
在这份直白的审视中,蓝染踏过莲花走来,只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