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依不饶地说:
“你说你在木器厂干得好好的,干嘛又要承包砖窑自找麻烦?
你说你图了个什么?”
“叔,我还真不图什么。”大仓说道:
“咱村的砖窑亏了那么多钱,其实主要是亏了那些在窑上干活的老少爷们。
去年砖窑一停,对外宣称倒闭了。
那些干活的欠的工资,一分钱也没拿到。
我就想通过我的承包,让老少爷们把血汗钱拿回来。”
“你这个想法是好的,可是你明明挣不着钱啊。
再说你一年交五百块钱的承包费,砖窑欠着一万多块钱的工资呢。
你得承包二十多年才能把大家伙的工资补上,这怎么可能嘛!”
“没事,慢慢来,我还有后续的办法。”大仓信心满满地说:
“叔,我托付你办个事。
明天你跟肥田说,就说怕我亏损了交不上承包费,建议承包费一交就交两年的。
而且承包费收上来,立马补发原来干砖窑的工资。”
梁秉海越听越懵了。
但是大仓一再拜托他去这样跟肥田说。
而且梁秉海也知道,这话肥田听了肯定高兴。
因为分明就是帮着村里说话嘛。
这是把大仓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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