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两排尖尖牙配上他的小黑脸,看起来实在诡异。
下一瞬,它赶紧用空了的叶子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嘟囔道:“差点忘了,娘说了,我只能笑给娘和爹爹看。”
却不料,他才刚说完这话,一抬头就对上了泪眼汪汪的阿金。
寂朵吓了一跳,赶紧回头跟秦姝商量道:“娘!阿金哭啦!她要哭啦!娘,朵朵能不能也笑给阿金看呐!阿金是朵朵的好朋友哦!”
秦姝还没说话,阿金就直接蹦上了他的花脑袋,“你才要哭了呢!谁要看你笑呀!自作多情!”
“欸?”寂朵歪着脑袋,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哭呢?”
阿金叹了口气,“从前我都是它们的猎物,只能四处躲藏。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吃到它们的肉。”
阿金一边说着,一边化悲痛为食欲将手上的串撸了个干净。
寂朵乐了,“原来如此!阿金,这些都给你吃!”
秦姝看着远处的好大儿,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来。
原来,猪天生就是会拱白菜的,不拘年龄大小。
看着阿金不客气地将寂朵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