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
“我腿麻了。”
正当他还沉浸在一些思绪中的时候,甄甜撅起了嘴。她亦喝了些汽泡酒,神态间有些晕乎。
“哈,抱歉抱歉,这事怪我。”金言把脑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靠在船舷,又叼起了一枝烟点上。
“该把船划回去了。”甄甜说,“这日明湖管理处划船的价格是60块东华币每小时,时间快到了。”
“那就再加一个小时。咱不差钱。”金言叼着烟笑道。
“不加不加,我腿麻了。”甄甜说。
于是二人划动船桨,往管理处停船地而去。
日明湖很大,湖水与庸宁河连接,河水在不远入与海相连,河海相交之地,就是港口。有些船只甚至挂了白帆,来往于河海之间。由于都预付了大量押金,所以管理处也放心。
突然之间,金言觉得一阵心悸。他仿佛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他亦受汽泡酒影响,有些晕糊,晃了晃脑袋。
他疑惑地四下看看,看看甄甜,又看看游船,再看看船边附近的水面。水面平静,并无任何异常。
不对,不对。
“怎么了?”甄甜问道。
“好像有些不对。”金言说,“有些诡异。”
二人正攀谈间,左前方五六十米处一艘游船突然破裂开来,发出一声爆响。船上的两三名游客纷纷呼叫着落水。
他们刚刚落水数秒钟,呼叫声就变成了惨叫声,然后就像被什么拽动一般,迅速拖入水中,脑袋很快都到了水下。
接着,他们落水所在之地的水,就变成了一片片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