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法完全掌控这里,只能通过你来掌控。)”
“嘶?(掌控?)”
“嘶嘶。(在争夺养分,地下有东西,这里的两脚兽主人也出了问题。)”
血蟒的确是不聪明的。
但是此时,它却明白了,不是段翎睿这个两脚兽失约了,是有人逼着他失约了。
它为什么感知到蛇主变得陌生,因为那不是它认识的蛇主,不是它要保护的蛇主——
“嘶!!!”
血蟒直挺起了身子,朝着竟可以站在半空的樊秦咆哮起来。
他有问题!
自从他出现在蛇主身边后,才一切都变了的!
蛇虫之地下面有东西,有坏东西!
“啧,畜生就是畜生,怎么看都是畜生,既蠢又笨。”
樊秦慢悠悠的叹了口气,看向了正在眯着眼盯着他似乎在比量着要把他砍成多少段的段星白,无奈道:“可是长空哥哥就喜欢这种畜生,蛇虫之地到底还是蛇虫说了算的,没有蛇人血脉在这里寸步难行。”
他看上去似乎并不着急。
不紧不慢的语气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可段星白忽然就明白了,当时他提出要把蛇王的身躯拿来给长空师父凑合凑合用的时候,长空师父为什么会笑的那么开心了。
因为蛇虫之地,是蛇虫说了算的。
而这个蛇虫,一半指的是蟒,一半指的却是蛇人血脉!
段长空已经拿走了蛇虫之地一半的控制权!
而另一半——
“我以前看过很多故事,大多都是各种非现实向的。”
段星白看了眼已经到了他身边的殷斩,突然笑了,“一般而言,拖时间的反派一般都有着致命伤,要不然在等着法阵大成,要不然就是口诀前摇过长必须拖时间。”
樊秦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怪不得我的蛇王师父告诉我说等时间到了我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人是不爱说人话但什么都给算准了,我本来不能理解这句话的,现在我就能理解了。”
“众叛亲离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是在等。”
“你在等祭品——百万的联军,可不就是最好的祭品,让你能够颠倒日月反转时间,再顺便将我师父给洗洗脑控制住,通过裂开的缝隙找到对于你来说的‘乌托邦’。”
樊秦彻底不笑了,幽幽道:“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
“长空师父啊,啧啧,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段星白压根没care樊秦的语气,只是突然朝着血蟒吼了两嗓子,“别愣着了!拿出你蛇虫之地半个蛇主的身份来!”
“给我攻打榕树——蛇虫之地只有那一棵榕树!”
“所有人听令,不管用什么方式,必须将榕树给废了!”
“独木成林,老子今天要把它当柴烧——这阳面的蛇虫之地,今个我废定了!”
血蟒瞬间朝着天咆哮。
蛇虫之地所有的蛇与虫,还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都蹿了出来,无视了所有的两脚兽与其他东西,直勾勾的奔向蛇虫之地已经遮天蔽日独木成林的榕树——
榕树却仿佛像是活了一般,突然从地下抽出了无数的根系,藤蔓也在挥舞,将一头靠近它的熊给抽出了惨叫。
“众将士听令,给我杀!”
“现在的命令只有一个,干掉这棵古怪的树!”
大军们开始冲锋冲刺。
弓箭手们做好了准备,燃着火的箭矢划破天际,务必戳中榕树。
“四条腿跑的是贼快!”
一个将士用武器将把一条狼给绞住的藤蔓砍断,急匆匆道:“小心点!”
“嗷!”野狼似乎应了一声,然后一爪子就将偷袭将士的藤蔓给抓一边去了。
“你都能腾空,老子我可是气运兔,更没道理不能腾空!”段星白笑了两声,无视樊秦漆黑的脸色,从黑蟒的头上跳起来可没有找落脚点,而是再次攻向了樊秦。
“斩哥,补刀!”
殷斩没有说话,只是周围起了淡淡的冰霜之气。
云浮天宫的宫主,从来只练寒气。
而蛇虫一类的东西,都怕冷。
樊秦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意。
那棵榕树是根,榕树要是死了,那他的所有计划就都全白费了!
段星白,实在是该死!
一切想要阻碍他和长空哥哥在一起的东西,都是该死的!
樊秦的眼睛变成了漆黑的一片。
天空暗了下来。
只是地上战争的火光依然灼灼,将大地给照的极亮。
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些骨头不是他们能啃的他们不能添乱,但段星白这只天上的兔子下的‘搞死’榕树这个命令他们还是可以拼一拼的——他们的四皇子殿下是天上的兔子!
天时地利人和,神仙兔在我们家!
他们怎么可能会战败!
血蟒和黑色巨蟒们露出了蛇牙,在给似乎有自己想法的榕树补着刀。
段星白和殷斩与樊秦缠斗到了一起。
樊秦的目标转移,他现在要先弄死段星白,再弄死殷缘的徒弟殷斩!
可此时的段星白真的是气运加身是一只金光灿灿人心所向天命所归的气运兔,哪里是一个窃取气运和上天过不去的樊秦可以弄死的?
天时地利人和,天命在兔。
同一时间·蛇虫之地·阴面。
万鬼和榕树的战争也到了白热化阶段。
“不愧是老子的徒弟啊哈哈,和老子就是心意相通!知道搞谁,也知道用什么玩意儿来搞蛇虫之地!”
段长空朝着榕树狂笑出声:“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们师徒一心先搞死你——区区一条窃取各方小天地的缝隙而已,老子还neng不死你了?!”
轰隆。
天空中响起了惊雷。
“来来来,还是那句话,对准老子的脑子劈!”
段长空那叫一个嚣张啊,简直是狂舞到停不下来的嚣张,“劈不死我你就是猪!世界规则,你晃晃你那个不存在的脑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