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甚至带着腥臭的脓水。
段更穿过一个狭窄的石缝,大老鼠们都是从这里艰难爬出来的,他走了数十步,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片空旷的洞穴,但密密麻麻全是眼睛发绿的四足畜牲,在这里,段更已经不能把这些家伙称之为老鼠了。
因为它们除了那细长的尾巴,和尖锐的脑袋,身上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与老鼠有关的部位了,就算是皮毛,也已经溃烂的挂在身上,更多的是掉落在地上。
实在是这观感太具有冲击力,段更不由得将这些四足畜牲和鼠疫联系到了一起。
好在,这些四足畜牲和鼠群一样,对段更的到来并没有任何的表现。
洞穴中间,是一座由四足畜牲组成的矮山,矮山之上是一个白骨王座。
王座之上,一个不可名状的存在正在闭目而眠。
在段更眼里,祂身如猎犬,形如黑猫,头似鼠首,舌如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