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苦心劳形只为公也,家族声名、先贤之志不可忘。”
“不错,”徐臻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叹道:“令我也想起一句话,位卑未敢忘忧国。”
“簪缨士族如此,寒门志士也如此,不敢忘忧国也,当仁不让嘛,如此徐州就交托给元龙父子了。”
陈登还在沉吟那句话,豪迈重情,心思诚恳,好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
“元龙受教了,多谢君侯……”
几人相视一笑,而现在不过只是过了一炷香而已。
气氛已经无比融洽,徐臻看了一眼那柱香燃尽,当即道:“好,既如此事皆已毕,我还要去军营练兵,子脩与两位去饮酒吧。”
曹昂愣了愣,喃喃道:“你这样,我们哪里好意思喝。”
“在下先行回去,明日辰时来见君侯。”杨修也不奉承,干脆利落的回去。
陈登倒是还想和徐臻再多说几句,但自知现在不好再说,于是也潇洒的拱了拱手,道:“在下连夜启程返回徐州,等业有所成,再来请君侯饮庆功酒。”
“嗯,那我等着。”
徐臻语重心长的握了握陈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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