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注意形象的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大骂:“莫大少还没发话,你说的就是屁话!”
场面一度失控,宾客们不禁窃窃私语。
齐景咬牙抿嘴,只能紧握着拳头。
他身后的女人终于起身了,气质妖娆性感,美眸含笑,红唇轻轻勾起:“真是非常抱歉,惹二位公子今晚不愉快了。”
她周身散发着似有似无的香味,声音娇俏,悦耳动听:“由于我太想要这株雪莲花,但是卡里额度不够。所以,只好二位公子退出这次的的拍卖会了。”
“当然,我也会报答二位,会替二位免费制药出诊,不收取任何费用。”
余娇闻话,猛的回头,内心的惊喜遏制不住的涌上心头。
她近日一直在联系全国的医生,只可惜能用的上的
寥寥无几。
她自然听说过官月白的医术,现在有这个绝佳的机会摆在眼前。绝对不能错过。
只要宁德邦好了起来,那么宁氏回到手里就指日可待。
“官小姐,她会退出的!”余娇激动的忘记了之前的所作所为,擅自作主道:“这么好的雪莲花,应该配更好的人。她一个人男人,什么也不懂。”
语罢,她回头想要拽住
宁且初的手:“你就为你大伯着想一下好不好,婶婶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一株破花换一次官月白的出诊,宁德邦肯定有救了。
“啧啧,余夫人这吃相好难看。”赵匡胤止不住嘲笑,冷眼看着她:“您忘记了刚刚在门口怎么说的吗?”
“脑XX病就去治,谁要一个冒牌货的出诊机会,今天出门没带脑子?”
宁且初慵懒又随意的翘起二郎腿,眸光微冷,清冽的缓缓开口:“没吃药出门,也说不定。”
余娇瞬间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盯着她,彷佛被打了一巴掌,让她简直无地自容。
周围的刚刚笼络的贵妇瞬间讥讽的看着她,议论纷纷。
“哎呦,刚刚你还说你这位侄子废物,不干人事抢了你先生的位置,原来是假的啊!”
“这草鸡变凤凰了,就是不一样啊!什么假话都敢乱说。”
“刚刚还在门口说人家的不是,现在……你怎么好意思呢?说出刚刚的那句话。”
“…………”
余娇从没有当众丢过这么大的脸,血压突然飙升,脸色煞白的险些晕了过去。
自从挤入贵妇圈,
她的身份大涨,一言一行都变得极为优雅。
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余姚娜手疾眼快扶住她:“姑姑,您没事吧?”
余娇不甘心的咬着红唇,气的浑身发抖,颤着声音:“她……她简直大逆不道!竟敢如此顶撞长辈!”
余姚娜被吵的耳朵嗡嗡作响,耐心解释道:“拍卖会本就是价高者得,那株雪莲花是小宁总看上的,她出价高,就是她的。”
她压低了声音道:“您别忘了她榜了谁,忍一忍。”
“哼,出卖身体的腌攒废物!”余娇揉着发疼的脑袋,冷笑道:“不看看谢楚淮是个什么东西,结了婚还往前凑。”
“不是谢楚淮,她能有今天?”
宁氏都不一定能拿出一千万的流水,不是谢楚淮给,宁且初能有?
余姚娜收回余光,沉默了。
官月白温柔的笑容瞬间凝固,丝毫没将话放在心上,反而目光不悦投向齐景。
齐景颔首低眉:“小宁总的势力背景有些复杂,我会去求证。”
官月白的笑容含着一丝冰冷,没有多问,淡然道:“今天,是一定要拿下这株花。”
“是,一定给您。。”齐景顿了顿,还是开口道:“但愿您能看
在爷爷的份上,不要同她计较。”
这话,是在为宁且初说情。
“这不会。”官月白嘴角笑意更深,与一旁的男人对上视线:“我们当然不会跟个小废物计较。”
这场拍卖会上,就算有毒素师存在。也不一定能认出这株花不是什么雪莲花而是一株罕见的剧毒冰品红。
所以,她才建议拍卖时一定要将这株毒花罩着。
冰品红,也就只有毒素师和拥有高超医术的人懂得用法。
这放在普通人的眼里,的确是一株可解百毒的雪莲花,恨不得拍下来供着。
齐景蹙眉,深吸了口气后这才示意拍卖师,可以重新拍卖了。
拍卖师本就是服侍齐家的老人,自然不会得罪老东家,安言和官月白。
他高声呐喊:“这件藏品起拍价一百万,开始竞价。”
齐景手疾眼快举起牌子:“一百五十万。”
拍卖师生怕再次发生意外,快速的落下棒槌。
这时,齐景的眉头才缓缓舒展,悬着的心一点点落下。
就在宁且初觉得没意思准备起来开始,拍卖师第三次落下棒槌时,一群人突然闯了进来,响起了慵懒而挑衅的声音——“五亿”。
“…………”
拍卖场顿时间鸦雀无声,陷入一片死寂。
一群保镖当中,缓缓走出了位身着黑色西服,礼服上佩戴着十字胸针,脸带凶神恶煞面具的男人,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透着难以掩饰的高贵之气。
他的口吻戏虐甚至夹着笑意,细听之下透着凉薄:“或者,你也可以不让我参加这次拍卖会。”
他打量了一番几人,落座在了宁且初身旁,漫不经心:“那么,这里就永不会再出现拍卖会。”
齐景闻话,脸色肉眼可见的铁青,抿紧嘴唇沉默。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诡界”主人,掌管了大小拍卖会的场地,甚至是控制权。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官月白脸色煞白,身旁的男人见样,也疑惑的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这一看,安言的瞳孔急促收缩,呼吸不免急促,有一瞬间的震惊。
安言和官月白急促的起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