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把她裹紧了一些,沉声道:“别动,你一动身上这味儿更冲。”
“……”
安浅愣住,身体僵硬地不敢动了。
她刚才吐了好多酸水来着。
好丢人……
薄向承是真不会聊天,一句话把天聊死了。
直到进了医院,安浅都没说一句话。
她就受了一些皮外伤,背上贴了好几块云南白药帖。
腿上抹了药水。
她想,现在味儿更大了。
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夫妻俩就坐车回去了。
安浅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儿,这些天她故意躲着他,不想理他,打算就那么把九个月度过。
可现在发生这事儿,一码归一码,她得跟人家道谢。
谁知男人冷笑一声:“真谢我,就别在家像我欠你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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