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自我意识。”
“自我意识？”
叶白还想细问，罗刹幽幽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叶白只好转头离开，关上了房门。
当晚，叶白正在苦学阴阳下卷，习练天机占卜之道，又听下人来报，张启山来了。
“什么事，这么晚来找我？”叶白坐到张启山对面的沙发上。
张启山看了看不远处的叶府下人，欲言又止。
叶白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完，张启山才开口道：“我去见了张起灵，他邀请我陪同他下墓。”
“你是什么想法？”
“我以日本人逼境，身居要职，长沙军事繁忙之由，给拒绝了。”
对于张启山的决定，叶白不怎么意外，他喝了一口茶水，问道：“是上一代张起灵折在其中的那座墓？”
张启山露出意外之色：“三爷知道那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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