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吗?老实说,你干了什么坏事?”
齐铁嘴被看得直发毛,只好老实交代:“我动了铜棺上的镇邪法镜...”
叶白看向悬棺上的镇邪法镜,果然有点歪。
还不等叶白开口训斥,齐铁嘴连忙带着哭腔道:“我就是对着东西有些好奇,谁知道一拿就下来了。”
“拿下来后有什么状况?”
“悬棺晃动了一下,然后我就马上安了上去,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
齐铁嘴的话刚说完,悬棺前的法镜突然松落,砸在坚硬的地板上,滴溜溜的滚落到叶白的脚前。
场面有些安静。
齐铁嘴一脸无辜的看着叶白,好像再说这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和我没关系。
叶白瞪了他一眼,心道等会再收拾你。
随后,悬棺中传来异响,有东西用指甲尖划着棺椁的内壁,敏感又刺耳。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背脊发凉,汗毛直立。
不一会,刺耳的指甲声消失,从悬棺中底部开始渗出鲜红血。
鲜血滴滴答答的砸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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