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正在筹备祭祖的事情,房家家主直接进宫面圣,就一直在御书房外候着。”
“依我看,这一次闫院长要吃点亏。”
“当然,有皇上护着,最多不过是小施惩戒,和赢走由神医的赌约比起来,闫院长赢大了。”
说书先生信誓旦旦,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当然,他根本不知道赌约是什么,随口乱编的。
“赌约是什么?”
怕什么来什么,总有人非要刨根问底。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别听,我不说,是为了你们好!”
说书先生早有应对方式。
他一脸神秘莫测,仿佛一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
……
秦近扬起身准备离去。
茶楼里已经没有什么有用消息。
可怜的由神医。
有人的地方,永远是一个江湖。
有利益的地方,永远不缺奸诈小人。
人心难测啊。
……
北鹰府。
秦近扬的伤还没有彻底愈合,被韩公公强行传授玄功,其实伤口有些加重。
枯春归海可以疗伤。
秦近扬跑到后院,开始研究玄功。
……
两天后。
秦近扬伤势痊愈。
通过两天的研究,他甚至有些想念黎祭草。
和黎祭草比起来,北鹰府里的这些花花草草,简直和废纸一样脆弱。
一道小小伤口,枯萎了那么多植物,居然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
比起催熟释冬果,让人起死回生,得耗费多么庞大的生命力。
韩公公这老兄弟,临死前还隐瞒了不少。
以五品的真气量,想催动起死回生的真气,都不一定能成功。
……
秦近扬又在街上熘达。
“快快快……大恶贼韩太监要被凌迟,咱们快去看,有臭鸡蛋的,拿颗臭鸡蛋!”
街上有人喊叫。
秦近扬停下脚步。
韩公公?
凌迟?
韩公公的骨灰,还在玉坛子里躺着啊。
跟着人群,秦近扬来到刑场。
呃……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和当初处斩钦差穆石地一样,朝廷又一次上演李代桃僵的戏码。
韩公公被高高悬挂在行刑台上,一张脸血肉模湖,根本就认不出是谁……唯一的证据,就是处刑台上的罪犯,也是个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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