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大口喘着粗气,即将迈入家门口的时候,衣领被人从背后拽住。
一股大力将他往后拉去,沈乐撞进女人滚烫的胸膛。
紧接着,一双大掌将他禁锢,沈乐惊恐的看向武文知阴沉的脸,挣扎反抗起来。
他的手被武文知捏的咯吱作响,痛的他脸上毫无血色。
他皱着脸,被武文知拎着丢到了院子里。
院子的门被她无情的关上,沈乐的心凉了半截。
少年狼狈的往身后挪去,面上早已湿漉漉一片,他惊恐的看向前面可怕的女人,疯狂的摇着头。
月光打在女人背上,沈乐惨白着脸坐在地上……
女人面色黑沉,一步步朝沈乐走去……
“撕拉”
布帛碎裂声在夜里格外的令人心寒。
……
次日天明,武文知意识不清的睁开了眸子。
她伸出手挡住了天边刺眼的阳光,眼睛不适的眯了起来。
昨夜混乱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帧帧闪现,武文知猛的看向身侧的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掌揪着,痛的她大口喘息起来。
她慌乱的看了一眼少年遍体鳞伤的身子,沉默的伸出颤抖的手,想去碰一碰。
手掌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去。
武文知眼角微红,她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这是她第二次强迫他了。
昨夜零碎的画面一点点席卷她的大脑,她悔恨的想立即拿刀捅死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小心翼翼呵护的人啊!最后被她伤成这样!
武文知麻木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破衣服,抿紧了唇。
她用力的闭了闭眼,弯腰将地上的少年抱了起来,大步朝里屋走去。
身后的阳光冷的她发颤。
回到卧房,武文知细心替沈乐盖好被子,又去灶房烧了热水端来,给他擦洗了一下身子。
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听着他无意识的哭求,武文知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她不忍再看沈乐,独自来到了院子里,将地上的碎衣服丢掉,又回房间胡乱套了件衣裳,松松散散的绑了下头发,就出了门。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一圈,买了些吃食,这才踌躇着回了家。
床上的沈乐还没醒,他睡得很不安稳。
武文知将吃食放在旁边的案几上,又拿了些银钱搁在旁边。
来到书房,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武文知坐下,研好墨后,蘸了蘸墨汁,提笔在纸上写:乐乐,知知不敢再面对你,也怕再次伤了你,知知很懦弱,对不起……
你且安心在这住着,知知去寻解药,知知体内药性未除,不知何时会再次发作……
等我回来娶你……倘若,你还愿意的话。
武文知亲笔。
武文知将写好的纸张对折好,回到卧房,压在了案几上的银子下面。
顿了顿,遂又拿了身干净的衣裳放在旁边,定定的的看了沈乐好一会儿后,没忍住俯身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武文知离去了,她简单收拾了下包袱,离开了沈乐。
她先是在街上的回春堂看了病,得知大夫无法帮她后,失落的垂下了头。
武文知在回春堂买了治疗伤口的药膏,想了想,多给了一些银钱,交代药童下午的时候送到她家去。
做完这些,武文知又去其他医馆看了病,得到的结果如之前一样: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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