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好想揍她丫的!这养不熟的白眼狼。”
雷耀的拳头捏得噼啪作响,恶狠狠的盯着从阵法外走过的周小小。
“呵,跟个没脑子的计较个什么劲儿!不过,那眼神是有够毒的,一会儿给蓉蓉传个信,让她多留个心眼。别阴沟里翻船了!”
周奕帆把玩着手中的奢华的扇子,手指抠着上面镶嵌的宝石东珠,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是,少主。”
雷耀只得作罢,心情不是很爽,抽动了一下身上的腱子肉,站回自家少主身后。
“少主,咱们此次来这里,主要目的是为了追查那东西的。可是线索到燕北城就断了,您说,这事跟那位公子有没有关系?”
重山语气沉重,试探的问道。
周奕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语气肯定的说:“不是他。本公子的直觉向来就没错过,这事跟叶家脱不了干系,把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总会查到些蛛丝马迹的。还有,那块令牌的出自哪个势力,查清楚了吗?”
“没有,咱们这几天都被这些莺莺燕燕缠着,没办法行动。”
毕竟这燕北不是南海,他们的势力极少,想要无声无息的展开调查,更难。
周奕帆收起扇子,双手背在身后,悠悠的说:“嗯,可以行动了。”
楼岳看着自家少主,欣慰得频频点头,他就说少主不是那贪玩的性子,这几天如此纵容那野鸭子,还陪着闯这无尽之森,寻什么蜂蜜,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撤掉隐匿阵,几人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道路旁,与刚巧赶上来的风微暖和疾风来了个对视。
“呃!”
目目相对,气氛尴尬无比。
“咳咳,本姑娘只是路过。”
风微暖说完,拍拍疾风的背,示意它赶紧走。
疾风惊愕过后,也跟它主人一个想法,要逃。于是背上传来提示的那一刻,立刻撒开蹄子往前跑。
“等等!楼叔重伯,帮我拦住她。”
两人也才反应过来,虽然不知自家少主为何这么着急,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往前冲去。很快就追上了疾风,在它前面几米处将它逼停。
真·冤家路窄!
她都已经如此避让了,没想到还会撞个正着!也真是孽缘了,果然是福是祸都躲不过。
风微暖冷着脸发问:“你们这是、想干嘛?”
他们的少主还没跟上来,重山和楼岳也不知自家少主为何要追这小姑娘,一时间愣在原地,几秒后尴尬的打着哈哈。
“我们少主与姑娘有缘。”
“哈?!”
这换身袈裟,头上点疤,是不是还能改成:“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风微暖正想开口,周奕帆就追上来了。
“姑娘,几日不见。越发美丽了!”
这调戏良家少女的话脱口而出,周奕帆也是尬住了。呸,果然习惯成自然。
“哈哈哈,我是想说,姑娘,你这马还晕阵吗?”
此话一出,几人又想起了那天的场景。疾风更是一脸难堪的后退几步,尬得几乎站不住。
风微暖翻身下马,摸摸它的鬃毛,语气冷厉的说:“公子何必揭‘人’伤疤!这种不可控的事,我的马事先不知,若是知道也不会用传送阵。而且,好像当时被波及的不是你吧!”
周奕帆看到疾风的反应,两眼放光,那天只是稍有怀疑,今日倒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他没有理会风微暖话中夹带的情绪。兴致勃勃的问道:
“姑娘,你这马,还卖吗?”
风微暖眉头一皱,浑身的气势展开。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她什么时候卖过马?
“少主、小心!”
重山一把拽过自家少主,楼岳挡在两人身前,肌肉紧绷,全身进入防备状态。这姑娘、很强!
“诶呀,忘记解释了!”
被扯过去保护起来的周奕帆突然明白过来,好像唐突了佳人!
“姑娘,我是南海国来的,那天在坎贝尔工会分部的传送室,我看你表情,有几分卖马的意向,所以今日遇上,才会有此一问。”
嗯?哦,对了。她那天好像是想装不认识,也有卖掉的想法。这厮观察力好强,居然光看表情就能猜到人的心理活动!可是这是不能承认的,被讨论的主角正瞪大着眼睛‘看’着她呢!
“我从来就没有卖马的想法。公子找错人了,要买马,还是去城里行当问吧。”
嗯嗯,疾风对这个回答表示‘狠满意’!
“原来是这样,既然不卖那就算了!不过,姑娘,咱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所以,最终的目的是要搭讪吗?真是庸俗、老套。虽然她长得闭月羞花、美若天仙,但不代表是可以被调戏的对象。
“不能!对不起,请让让,我有急事。”
周奕帆沉凝了几秒,从怀中拿出一颗超大紫色圆润的珍珠,说道:“姑娘,别的我不敢说,钱这方面,我敢称——首富。”
楼岳,重山惊愕极了,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家少主,这孩子碰上‘爱情’,脑子就坏掉了?这么庸俗的手段,岂不是更讨人姑娘厌烦?到底是没经验的毛头小子!
风微暖看着那颗拳头大小的珍珠,差点流口水。就连疾风都忘却了自己社死的画面,直愣愣的看着他,这老兄‘真’有钱。它仿佛看见了肥美的上等灵草在向它招手···这朋友,能处!
它撞了撞自家主人,赶紧同意啊!
“咳咳,那啥,不知朋友怎么称呼?”风微暖略微矜持的咳嗽两声,走过去把珍珠拿到手中,笑意盈盈的问道。
“我叫周奕帆,不知姑娘芳名?”
“哦哦,我叫风微暖”
“姓风?难怪我一见到姑娘就觉得亲切,我姨母的夫家就是姓风。”
“哦!是嘛,该不会咱们真是亲戚吧,你姨母姓啥?”
“···”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