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日子,存够了钱,我就去跟村长说,村里的人都熟悉,工人也好雇,只是雇工人盖房子。”
“中午的时候,管饭的和不管饭的,是两个价钱,不管饭的一天工钱要比管饭的,每人多十几个铜板。”
费娇娇考虑了一下,“咱们家就不管饭了,多给点工钱也就是了,不差那几个铜板。”
“咱们现在这个情况,就算吃饭能在院子里,也没有桌子,做饭锅都不够用,就用钱来找平吧。”
江鸿远对这些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就全都依费娇娇做主。
当初现在住的这个房子,还是他自己盖起来的呢,都是就地取材,一分钱没花。
忙了一天也很累,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研究了一会盖房子的事,费娇娇便沉沉睡了过去。
睡着了以后,下意识的靠近热源,钻进了江鸿远的怀里,小手抱在他有力的腰上。
月色下,江鸿远看着费娇娇,那毫无防备的睡颜,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江鸿远是个能吃苦耐劳的人,在这里,盖上一座不错的房子,至少也得一百多两银子。
决定盖房子以后,家里又有了人照顾,进山打猎更频繁了,加上费娇娇借助空间的帮助。
两夫妻只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攒足了盖房子的钱,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有希望。
江鸿远非常听费娇娇的话,把脸上的胡须,都用费娇娇给他那把小刀,给刮干净了。
当看到江鸿远剃掉胡子,真正容貌的那一刹那,费娇娇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没错。
这江鸿远就是一个妥妥的冷峻型男,这里对美男子的定义,通常都是那种白面俊秀的文弱书生。
但她的审美观却不是这样的,比起那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除了长得好看点,没啥用处。
男人还要靠得住,能过日子,才最实在,恰巧江鸿远这种型男,就是她喜欢的类型。
虽然长得不是多俊帅,但却散发着一种有型的俊美,而且又有本事,肯干又顾家,钱财都给老婆。
这样的男人在现代来看,就算是死了老婆,有俩孩子,也有大把的女孩子喜欢。
也就是在古代,让她给捡了个便宜,心里这个欢喜,看着江鸿远的目光,都闪烁着星星。
费娇娇那欣赏的目光,江鸿远自然是注意到了,还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很清楚自己的长相,也只能算是不难看,还带着些凶煞之气,反正是挺不讨女孩子喜欢的。
就像村里的女子一样,无论老少,都躲着他走,说话声大一点,都能把小孩子给吓哭了。
可他明明注意到,费娇娇看着他,眼里都是那种欣赏的目光,好像他很俊美一般。
难道,他真的这样入她的眼吗?心里有些开心。
手里有了银子,便张罗起盖房子的事儿,吃完了饭,江鸿远便出门去村长家了。
听见院子里笼子里的野鸡还在咕咕叫,肯定是没有食吃饿的。
费娇娇琢磨了一圈,来了败家劲,别人家都是用杂碎麸料,还有那些人不能吃的杂碎粮喂鸡。
轮到她这,人吃的和鸡吃的都是一样的,用葫芦瓢舀了半瓢糙米,倒进了江鸿远昨天用木头做的一个鸡食槽子。
野鸡估计在山上过日子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好的伙食,吃到了鸡槽子里的糙米,叫的都不那么欢了。
旁边还有一个木槽,是装水的,里面也被费娇娇倒上了水,从水缸里舀出来的,同样带有空间灵泉。
这鸡到他们家来,算是没白来一回,跟人借了光,都过上了鸡上鸡的生活。
动物是最灵敏的,吃完了糙米,喝饱了水以后,几只野鸡就在鸡笼子里趴上了窝。
据费娇娇观察,这几只野鸡,现在正是下蛋的时候,屁股里都有蛋,又有两只公鸡。
开春正是动物发情,估计用不了多久,家里就能有源源不断的野鸡蛋了。
然后费娇娇又进了屋,把昨天给小成裁剪好的衣服,拿过来缝制起来。
给小成做了两身衣裳,又给江鸿远缝制了一套外衣,还有一套内衣,大半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江鸿远也在这时候回来了,办事效率还挺快的,不止跟村长那边说好了,而且研究着,连工人都找好了。
这次回来跟费娇娇说一声,要跟着几个干活熟悉的工匠,去镇子上买盖房子用的材料。
换句话来说,就是向费娇娇要钱来了,门口还有几个工匠在等着,也都是村里的熟人。
江鸿远一个人进屋,把这事跟费娇娇说了。
费娇娇二话没说,就拿了银子塞给江鸿远,置办材料什么的,这些钱已经足够了。
而且费娇娇说死,还把江鸿远推到了里屋,让他把刚做好的那套黑色粗布衣裳给穿上。
连鞋都给拿了一双新的,因为她觉得,江鸿远穿黑色,一定更显得冷峻有型。
虽然在别人看来。可能是煞气更重,但别人的观点有什么要紧,她自己喜欢才是最重要的,自家男人多帅啊。
江鸿远也不推脱,拿着新做好的新衣裳,去了里屋换衣服,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有了婆娘就是不一样,有女人关心了,这几天,俩孩子气色都越来越好,家里日子过得都红火。
没过多一会,换好了衣服,江鸿远出来,费娇娇顿时眼前更是一亮。
果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江鸿远的身材,算不上虎背熊腰,也是刚劲有力。
刮掉了胡子以后,容貌冷峻有型,一头黑发,仅用一条发带束起。
换掉了之前那一身不像样的打扮,竟然焕然一新,让费娇娇都有些移不开眼了。
“江大哥,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的很合身,看起来精神多了。”
“这料子比你之前穿的料子,还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