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进阳光中后从流泪转变为狂笑的鬼舞辻无惨,眯了眯眼睛,然后问到:“怎么样?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异常。】
『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果然“病毒”根本就不存在吧?』
“下结论还早着呢,这个展开其实在预料之中。”巴巴托斯摇了摇头,“既然无惨大概率是诱饵,那直接潜伏在他身边就属于危险行为,假设‘病毒’够聪明,它就该选个能时不时和无惨有接触且不会引人注目的身份。”
根据他的推测,“病毒”肯定没法时时刻刻关注鬼舞辻无惨这里的情况。
毕竟他昨天那么光明正大找上门了,也都没啥特别的收获。
不过,正因如此,鬼舞辻无惨身上的变化才更容易刺激“病毒”让其产生反应……
『咦,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干嘛还要让我们多注意一下?』
“所以说确认一下总是不亏的嘛,”巴巴托斯耸耸肩,对因为不需要所以在这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的世界意识解释道。
“所谓世事无常……谁能确信事实就一定会是自己想的那样,谁又能保证事态一定会朝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他像是想起什么,垂下眼眸:“至少你们的世界里,命运并非是从一开始就定好的,不然现状也不会是这样了。”
轻盈的风有刹那的凝滞,但转瞬间又开始重新吹拂。
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算算时间差不多鬼舞辻无惨应该已经平静了下来,巴巴托斯才又出现在他身边。
坐到桌子旁,巴巴托斯手撑着脸颊,笑盈盈地问起鬼王的感想:“感觉如何呀?”
“千年来未曾有这样的满足感。”
鬼舞辻无惨这会儿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从他愿意和巴巴托斯对上视线并且诚实回答问题就能看出来。
换作是昨天,他肯定眼皮都不抬一下,随便说点什么就敷衍过去了。
不过嘛,就算心情很好,他对待神明的态度也没有尊重到哪里去。
毕竟在听到巴巴托斯“有没有变得对神明更敬仰一点?”的提问后,他的言语一如既往的讥讽。
“怎么,神缺少信徒到连我这样的都要收了?”
巴巴托斯因为他的不解风情鼓了鼓脸颊,但他有退缩,继续努力:“那来点感激的话语也行!”
鬼舞辻无惨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巴巴托斯笑:“如果你把蓝色彼岸花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我倒是不介意说好话给你听。”
都是千年的老妖怪了,对这份大礼的意图他心知肚明,言下之意就是让巴巴托斯听好话和配合办事二选一。
“斤斤计较……”巴巴托斯抱怨着,身体前倾就趴到了桌子上。
作为成年神,他难道不能全都要吗!
在这点上他就和鬼舞辻无惨不同了,完全不会计较这种小事——好吧,其实是因为现在他更关注正事啦。
他保持着那副不成体统的姿势,微微扬起头,语气又带上了认真,开始对鬼舞辻无惨进行质问。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的态度有些奇怪……无惨,你先前之所以能和鬼杀队保持和平相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你已经掌握蓝色彼岸花的线索了,没错吧?”
感受到巴巴托斯氛围的变化,鬼舞辻无惨沉默着和他对视了几秒。
然后在神明宛若看穿一切的目光中,他诚实地点了点头:“如你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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