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完了。
她捏了捏手指,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找地洞。
可王府的地平整得很,连个蚂蚁洞都看不到!
“呵。”他的声音一出,云初瞬感周围又冷了几度。
方才置身于细雪中,现在是在冰岩里。
“王妃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是在丫鬟们低头行礼那会儿到的。
一开始看到妙音凭空捏造,他没有立即上前训责,是想看看云初对他的态度。
听到云初无条件地相信他,那一刻,心间某个地方,悄然软了下去。
直到云初说出那句:王爷不举……
他这才明白过来,这女人不是相信他,而是怀疑他不行!
若不是他有人性,定要将她就地正法,让她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行人事!
云初扯了扯唇,被迫假笑,“王、王爷啊,真是巧呢!”
“不巧,本王正打算去阳沁居看你。”萧烬寒着脸,额上青筋隐隐突显,“可本王的好王妃,竟在背后编排本王,嗯?”
“这怎么能算编排呢,我……”我这不是说的实话么。
云初及时刹住车,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她的小脑袋飞速旋转,想出来一个好借口。
“人家,其实是生气了!哼!”云初抱住双臂,嗔骂道,“明明人家才是王妃,王爷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还当着人家的面和妙音搞在一起!”
说着,她又放下手,委屈兮兮上前抱住萧烬的手臂,“以前我长得丑,王爷嫌弃我,我认了,可是现在呢?我失去的是王爷的宠爱,可王爷失去的只是名誉呀!”
萧烬眉头微微蹙起,她这编瞎话的能力,可真是越来越强了。
不过,他还挺受用。
“所以,你就敢编造本王不举这个谎话?”
“嗯!因为人家醋得很,哭了一夜呢!”
萧烬腹诽,谎话真是张口就来。
哭了一夜的眼睛还能这么清亮,这么好看?
再者,像她这般没心
没肺之人,怎么可能会为他吃味?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妙音,冷声道:“解释。”
妙音攥紧自己的衣裙,莫名其妙地掉起了眼泪。
云初蹲下身,歪着脑袋看妙音哭,“嚯,王爷王爷,妙音的泪好大一颗哦!”
妙音顿时觉得羞愤交加,猛地抬起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
云初眼角微微上翘,笑得妖冶,“不哭啦?那你说说,王爷对你一时兴起是怎么回事呢?”
谎言被当众拆穿,妙音头沉得越来越低,她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一双双眼睛似带着炽灼的火光,烧得她浑身火红。
她什么也不想说。
不过云初可不会这样放过她。
云初抬起右手,食指弯曲,顶住妙音的下颌,强行让她抬头。
“说说嘛,人家想听。”
萧烬其实很讨厌咄咄逼人的女人,特别是这种长相美艳,说话绵中带毒刺的女人。
可这种女人若是云初,他却觉得异常讨喜,心动不已。
妙音被云初逼得无处可逃,眼眶的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下。
“都、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肖想王爷已久,假借事由留在王爷的房内。其、其实,昨夜王爷与奴婢才呆着了不到半刻钟就去了阳沁居,奴婢一时发昏,便故意在王爷房内呆了一个时辰!”
“奴婢知道错了,求求王爷、王妃能饶过奴婢一次,奴婢再也不敢肖想王爷!”
“青霄,把她拖下去,三十藤鞭、毒哑。”
云初没细听萧烬说的话,她只抓住了妙音话里的重点。
萧烬昨夜来了阳沁居?
是来找她的吗?
那么晚来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没等云初想出个所以然,她倏地感到地面一阵微颤。
只见席嬷嬷连滚带爬,挡在了妙音的身前,哭天喊地,“王爷!王爷您就饶了妙音吧,老奴愿意替她受罚!老奴这些年在王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饶了妙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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