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顶拍手,笑得很是嘲讽:“今儿算是长见识了,原来真有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花女人的嫁妆花的如此理所当然。
但是我得给你普个法,朝廷有规定,女子的嫁妆是受衙门保护的,女子若活着,没她的同意谁也不准用她的嫁妆。
她若死了,嫁妆则由子女继承,如果没有子女,则要送回娘家由娘家人处理。
我太奶奶这样的情况,她所有的嫁妆都得归我爷爷。
而我爷爷的东西就是我们兄弟姐妹的东西,现在我们不想要这房子了,想砸了,有错儿么?
你就是告到官府去、告到京城去,理也在我手里牢牢捏着呢。”
“你,你,你放屁!”
“是不是放屁,咱们去衙门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我敢去,怎么着,你敢么?”
林兴仓自然是不敢的。
自古以来就没有说男人花女人嫁妆的,可他爹不仅花了,还把女人的儿子赶走了,还拿嫁妆养着继妻一家。
这事儿不翻出来说还好,一旦摆到台面上,走到哪儿都是他们没理。
他不敢再接茬,只能看向族长,希望他能压制住林依婉。
岂料林依婉又把话头转向族长:“族长爷爷,林家旺已经被我打趴两次。
您说我想要继承他的位置做五福村村霸,有这个实力么?
说完便轻松将手里粗壮的木棍一分两半,随手往地上一扔。
“咚咚”两声,木棒落地,院子里的人心都跟着抖了两抖。
林依婉说这话时笑嘻嘻的,但族长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有预感,这是一个比林兴旺强悍十倍不止的新村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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