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份都不一样，每份都是假的。
这也是一种试探。
没想到这些假的警卫部署都没有被传出去，真正出问题的是向上级交的那一份真的警卫安排计划泄露了。
能接触到这份文件的没有几个人。
沈长川判断，潜藏的特务觉得这份警卫安排计划不只是一个人看过。看过的人都会有嫌疑的。这样也很难调查出结果。
因为都有泄露的可能，也找不上他。
万幸的是，交这份计划的时候，把宋岩那部分隐掉了，没有写上。
所以排查能接触到这份真的计划安排的人就能锁定特务是谁了。
嫌疑人目前是两个。
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不能靠猜测和推断，还需要调查和证据。
两个嫌疑人里，沈长川觉得其中的苏兆海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不管苏兆海是不是这个特务，沈长川因为老曾和苏家都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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