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来。”
白千纯看着正盯着杜乐的身体跃跃欲试,下一秒能她指哪儿就烧哪儿将杜乐直接火葬的大妈,目光幽沉,陷入了沉思。
是谁给的错觉她要烧人了?
她抽搐着嘴角,“不烧他,烧银针。”
“哦。”大妈应了一声,那已经黑乎乎成一团了的微胖脸上似乎还有一咪咪失落。
白千纯:......
她镇定了一下神色,指挥大妈在手心里烧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然后捻着银针放上面烤了烤,慢条斯理,不慌不忙。
但下针的时候她却动作行云流水,快的不可思议。
围观群众们只觉得在那血淋淋胸膛上的那只手都快出残影了,看的他们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双眼发干,等他们实在没忍住眨了一下眼睛,他娘的她竟然完工了!!!
再看过去时,杜乐胸膛上一片密密麻麻的银针密布,泛着淡淡银辉的针尾嗡然轻吟,像是交织成了一圈奇妙的韵律一般。
“嘶——”
“怪了怪了,我居然看几根针看的头晕了,难道是我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不是啊兄弟,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看久了就头晕眼花,有种想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