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母亲“夸”她,可她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因为父亲没有说过一句夸奖鼓励她的话。
自己一定不够好。所以自己更好才会让父母看到自己的价值。
她一直拼命努力啊,连朋友不会交也没时间去交了。有的同学开始请教她学习了,想要和她做朋友,可安朵感觉总和他们有着看不见的隔阂,也许是觉得自己不配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安朵也以为父母会因为自己的更加努力而更加重视和关注她。
可突然事情又发生了变化
读者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安朵的父母离婚了...
一定是我的错,一定是我不够好,我的家庭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可为什么是我,别人都没有问题。
安朵在一日复一日的思考,她没有得出结论,但因为一直钻牛角尖的思考,她的心声完全隔离了外界,变得自闭。
后来的后来,爸妈复婚了,因为妈妈又怀孕了。
没多久家里多了一个“掌中宝”。
“你是老大,以后要让着弟弟,他要什么就要给他什么,”
“这次先买你弟弟要的,下次给你买”
“你去辅导弟弟功课,辅导完了再写你的”
果然...仍旧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但她已经不信,如果她足够好了,父母就会重视关注她的,她一点也不会被这些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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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母从来没有关心重视过她,她们只重视她的学习,而她的努力,她的感受,她们没有看到过。
后来的后来,家里出现了财务状况,爸爸从事的那份工作的公司倒闭了,爸爸越加沉默。而安朵的妈妈越见暴躁。
就在安朵的闺蜜,张阳跳楼的那天。安朵的情绪也开始分崩失控。
“发呆做什么,还不去辅导弟弟的功课?”
“成天这也不做,那也不做,摆着个奔丧的脸,谁欠你钱的样子”
“学习又下降了吧,让你别跟邻居那小丫头张阳玩,你不听,人家跳楼了,你也想跳?”
安朵震惊了,无法想象妈妈将跳楼说的如此轻松,心里仿佛被什么撞击了下,她感觉心里钝痛,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妈妈
“妈,其实我真想跳楼的是我,死去的是我,这样小时候的我就不会受你冷落,长大后的我就不用去承受你日复一日的语言攻击了”
安朵的妈妈听到这句话,仿佛有一瞬间灵魂出窍。
“安朵,我,我错,我”可到最后对不起的道歉还是没能从过去那张不停产出“恶语”的嘴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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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有什么用了,一切都有什么用呢?当傀儡当久了,都不知道自己真正什么样子了。
安朵泣不成声,顾北洛看着几分钟前电话里说身体不舒服但最后主动硬撑着走出家门的安朵,心里五味杂陈。
安朵的事他听张太太说过,可这么多细节,张太太是不会知道太多的。
他更加心疼,也明白了安朵的抑郁症是从小心里的创伤没有补好而造成现在的这个结果了。
他看着安朵哭完,渐渐情绪稳定下来。开始说道。
“我最近读了一些书,我感觉一些东西说的很贴切,我把那段用手机录下来了,你听一下吧”顾北洛把手机放在公园里的草坪里。
公园里的花花草草,五颜六色,很治愈。
(任何父母对子女并非出于滋养或爱护的言行举止,或者任何父母让子女为自己的天性而感到羞耻的做法,我们都可以称之为“原生家庭之伤”
如果我们假装看不见心灵中的原生家庭伤口,我们就永远无法从这伤痛中复原
无法正视原生家庭之伤的结果是,这些来访者一直找不到活在当下的宁静,以及憧憬未来的勇气。他们不敢回想自己从哪里来,也自然不敢畅想自己要到哪里去。常常,这些来访者人云亦云地追逐着世间的功名利禄,却发现无论自己拥有多少外在的成就,都填补不了内心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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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时的我们在父母施加的言语之伤面前是异常脆弱的。由于我们脆弱和不成熟的儿童天性,父母就是我们的整个世界,我们不得不尊重和依照父母创建的世界规则来生存。如果父母说我们是糟糕的、没价值的、不堪的,作为孩子的我们是没有能力和力量去反驳他们的。慢慢地,我们也就逐渐相信了自己确实是糟糕的、没价值的、不堪的——只有这样,幼小的我们才可以更好地“适应”父母创建的世界规则,在原生家庭中生存到成年。
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内化现象”,即我们相信了父母口中对自己的负面评价,并且把这些负面评价在内心转化为对自己的信念。这便是言语之伤最具有“杀伤力”的地方,它迫使我们从心底屈服于父母带来的伤害,并且扭曲了我们对自我与世界的认识。
从原生家庭之伤中复原的第一步,是直面我们曾经遭受到的原生家庭之伤。因为,“我们不能治愈那些我们看不见的伤口”。
我们必须记住的是,直面原生家庭之伤并不是为了谴责父母,而是为了帮助我们梳理过往人生,找出记忆中的精神或者肉体伤口,这样我们才能想办法治愈它们。一味地怪罪父母,或者一味地为父母“脱罪”,对于我们愈合原生家庭之伤不利。《走出原生家庭心理创伤)
而这一段也在顾北洛别墅的录音里无限循环播放着。
在顾北洛别墅里休息的鑫星在房间里,他的床上,听着客厅传来的第一步“治疗方案”哭的沉默不做声。
“网上有很多树洞,都是关于吐槽父母的,其实我认为这是一种好的现象,
但大多数过去的人看来,这就是一种不孝的行为,因为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