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容昳恰巧抬眼看去,两人对视,刹那间有种莫名的气氛,安唯一愣,瞬间安静了下来。
宴会厅里的人挺多的,熙熙攘攘,有的见过有的则完全不认识。容昳只是移开了视线,抿了一小口葡萄酒。
秘书见他高脚玻璃杯里见底了,把杯子拿到一旁去,轻声说:“小少爷,少喝点。”
这酒度数也挺高,很容易晕。
容昳移开眼睛,未再说什么,却见不远处一个颀长的身影正走进了酒店大门,他看去,竟是梁近微。
容昳安静了片刻,收回了目光。
“容昳。”
他的声音传了过来,逐渐走近了,瞥见那见底的酒杯,问:“他自己喝完的?”
秘书“嗯”了声,说:“我也怕小容晕呢。”
“我带他回学校了。”梁近微扫一眼他周围那几人,其中,在安唯身上停了一下,目光带有一丝警告意味。
他冷白长指抓住了容昳的纤细的手腕,往身边带了一下,容昳躲开他的手,又被重新握了回去。另一只手则不容拒绝地揽住了容昳的腰。
周围几人都看过去,霎时安静了几分,秘书站起身,不知要不要送他们下去,江篱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他带着容昳离开,微垂视线,手心贴了一下他细嫩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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