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做成人棍,用钢筋将他们把身体捅穿,但是我好像误会了。
他把蒋主任和他的狗腿子们,绑在了钢筋做成的鱼竿上动弹不得。
然后李叔走了,骑着三轮车,一路高声呼啸着。
我们留下的人都面面相觑,也不敢去救那些人,当然我肯定是不会去救的。
倒是那个汪老师,听到那些学生的哭诉后,软下心肠准备去放他们下来。
冠军哥出现了,他一个飞踹,双腿直接将汪老师面前的楼板洞穿。
他平时笑嘻嘻的样子已经看不见了,反而是一脸平静地叫汪老师滚开。
汪老师欲言又止,结果冠军哥更加大声粗鲁地吼了她一句:“不想死就给老子滚!”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只能学着冠军哥那样表态,谁敢把他们放下来,我就杀死谁,我拿出我的哀伤,对准柱子,轻而易举地就刺了进去。
所有人保持了沉默,回到了角落,等待着李叔的下一步动作。
没过多久,呼啸声回来了,我急忙跑到墙边,看见李叔骑着三轮车身后跟着一群感染者,数量可能差不多有一百来个。
学生们发出了惊呼,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因为我已经无法揣测李叔下一步的行动了,要是他把感染者全部带上来该怎么办?
当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先带丫丫他们离开的时候,楼下传来很大的动静。
是李叔,他把上来的楼梯活生生砸断了,然后失去目标的感染者只能在下面跳脚,有些想顺着柱子爬上来的感染者显然没有这个敏捷,最后只能聚集在楼下,不停地吼叫着。
李叔风风火火地冲了上来,嘴里依旧是桀桀桀的笑声,但能听出来他似乎很兴奋,就好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准备开始把玩了。
他冲上来的同时所有人都躲开了,包括我们,我看见李叔似乎由于我们退后的动作在原地顿了一下,接着他又恢复正常,然后用三只手,一只手一根钢筋钓竿。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了。
他把这些人做成了人肉鱼竿,然后去钓那些感染者。
钢筋上的诱饵发出了剧烈的哀嚎与怒骂,而垂钓者李叔得意的发出哈哈哈的大笑。
疯了,一切都疯了。
我看见这一幕脑海中似乎都没法思考,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一想到李叔在他们面前拿刀不停跺自己脚的时候,我甚至也想去拿一根这种钓竿好好玩一玩。
李叔拿着钢筋一扬一扬的,每次都保证感染者们有肉吃,但又不至于吃的太快。
我早已拉着丫丫躲到了一旁,我蒙上了她依旧在流着眼泪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幕。
但丫丫很快把我的手拽开。
然后她看着我,哭着说:“哥哥,我听不到爸爸的声音了。”
我也很难过,因为我现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拯救这一切。
我流着眼泪隔着距离冲李叔大喊。
让他快点醒过来,不要再发出那难听的笑声了。
桀桀桀的笑声,一直冲击在我的心上,我甚至一度只要一停下来就感觉这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我们每个人都尝试去唤醒李叔,没有任何作用。
罗阿姨站在一旁,拿出一个笔记本,神色很焦急地不停翻着书页,似乎在寻找解决的办法。
然后她把我们三个叫到了一起。
她告诉我们,现在李叔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必须赶紧去医院,她已经想到办法了,虽然不能完全治愈李叔,但应该能短暂让他摆脱这样的癫狂状态。
李叔玩的似乎很开心,哈哈哈的笑声确实如罗阿姨说的那样,很是癫狂。
每个钢筋钓竿上的诱饵都被啃的面目全非。
尤其就是蒋主任和那个告密的学生,他们两个的下巴都被捏碎了,想叫都叫不出来。
后来和李叔同行去超市的学生,把超市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我才知道,原来李叔那个时候的状态已经有点不对了。
那个叫大圣的同学,我知道李叔面对他的时候经常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有时候我和冠军哥,还会偷偷地笑李叔。
但没想到大圣的下场居然落的这样。
我很惋惜,他不该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我把前因后果串联起来以后,总算知道李叔为何会陷入这样的状态了。
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不敢保证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我现在只想李叔恢复过来,如果他就此沉沦下去了,我们该怎么办?
好在罗阿姨说有治疗的办法。
罗阿姨从口袋里摸出了那瓶墨绿色的试管给我,我以为她是让我故技重施,去将医院门口的那头大家伙给引开。
结果她让我暂时放在包里,等过去的时候,告诉我具体的用法。
并且她还塞给我一管粉红色的试管药剂,同样让我先揣好,等到了医院再和我们说。
那种粉红色的试管药剂,我和丫丫还有冠军哥每人都有一管,我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作用,但觉得很神奇,因为即使有木塞堵住试管,还是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总感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罗阿姨让冠军哥和我先去把医院周围的道路清理出来,她似乎已经找到了如何对付那头怪物的办法。
但李叔这边怎么办?我问罗阿姨。
罗阿姨叹了口气,和我们解释,李叔现在已经处于丧失了心智的状态,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他现在完全是凭借着本心在做事,已经分辨不出是是非非,只有等她去了医院,将药剂做出来后,再回来另做打算。
罗阿姨找到了小丑,她拜托小丑帮忙照看一下李叔,只需要了解他的动向就行了。
小丑一直揉着胸口,似乎李叔那一拳对他也造成了很重的伤害。
但他看着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