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孩子至纯至真,小小年纪没了父母,自然要有耐心。”
“那对你自己的孩子呢?”话音一落就看到她的身子瞬间僵直,神情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冰了下去,眼里水雾凝结,似乎下一秒就会坠落。
裴向黎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上去想抱她:“舒沅....”
宋舒沅远远躲开,声音冷的似乎要结成冰:“滚!”然后就进了宿舍,将门死死关住。
他胳膊愣在原地,眼神晦暗不明,半晌才轻叹一口气。
一下午她忙来忙去再没跟裴向黎说过一句话,他无奈,像个跟屁虫一样围在她身后。
洗衣服的时候他想帮忙搭衣服,刚要碰到她的手腕就被躲开,只留个他个背影。
做饭的时候他帮忙削土豆,切好后她死活不肯接,任凭他举了十几分钟。
就是这么倔的一个人,在新婚夜那天疼的紧攥着床单,满眼是泪的求他。
不爱的人总是恃宠而骄,他一句话没哄,停下动作起身出了卧室,一晚上再没回来,让她难堪的独守了整晚。
刚做好晚饭小昭就急忙的跑进小院里:“舒沅姐,不好了不好了。”
她盛饭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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