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我这里拿走了二十万。”
强烈的恶心感和厌恶让刘欣狠狠拧起眉头。
她想让男人不要再给那些吸血虫拿钱。
但她知道没用。
这是男人辖制她的手段之一。
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无法摆脱水蛭一样的人。
更无法逃离身后男人的掌控。
她的噩梦,从那天搭车开始。
如果早知道,她宁肯步行回家。
可惜……
眼底升起浓浓的不甘和怨恨。
她兢兢业业给傅斯年当了这么多年秘书,他却连载自己一程都不肯。
如果那天他同意送自己回去,自己又怎么会一时赌气上了这个畜生的车?
被恨意充斥胸腔的刘欣没注意到身后过去一个熟人。
余紫狐疑地看了一眼这个方向。
刘欣不是喜欢傅斯年吗?
怎么会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搅和在一起?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男人的手都快钻到她裙底了,而刘欣没有丝毫抗拒。
“阿紫,怎么样,你还没找到傅斯年吗?”
走进一间休息室,余紫就被一双手抓住手臂。
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还好熟悉的声音及时响起,才让她松了口气。
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余紫没好气地看向好友,“你这么着急,怎么不早点主动出击?”
要知道当初在宜城年会那次,傅斯年可还没和江姝婳在一起呢。
那时候告白,岂不是更容易成功?
周舒敏苦笑,“你以为我不想?”
只是当时她在傅斯年面前还没刷足存在感,再加上女子的矜持,让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后面又被两小只的出现打乱,更没机会了。
余紫同情地看她一眼,“今天傅斯年没来。”
“没来?”
周舒敏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答案。
今天这场宴会这么重要,他怎么会不来?
“嗯。我问过周林了,他临时有别的事,让周林代替他参加的宴会。”
余紫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策划得再周到,也架不住男主角不出场。
看周舒敏神情低落,她忍不住安慰,“傅氏生意做那么大,以后还有别的宴会。再不济我让我爸直接请他吃饭,到时候……”
“不用了。”
周舒敏打断她,笑容勉强,“谢谢,不过不需要了。”
对上余紫疑惑的眼神,她弯起唇角,“明知道他不可能会答应,我又何必自取其辱?与其这样费尽心机,不如大方地祝福他和江小姐。至少,还能保留自己一分颜面。”
余紫看着她,良久无奈地低笑一声。
自己比不上她的豁达。
这一点,从上学时候起,她就知道。
早上,江姝婳被电话铃声吵醒。
一条白皙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来,摸到有些坚硬的触感。
愣了一秒,身体后知后觉地酸困起来。
忍不住低吟一声,被旁边一只大掌握住重新塞回被子里。
“再睡一会儿。”
傅斯年侧过身,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终于如愿以偿,一时没有控制住,一直闹她到凌晨。
洗澡的时候,又洗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抱回房间的时候,江姝婳都已经睡着了。
“电话。”
江姝婳困得睁不开眼,在被子里把罪魁祸首踹了一脚。
头顶传来男人愉悦的低笑声,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是周林打的。”
傅斯年伸手把江姝婳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挑眉。
“他为什么打给我?”
困意消失大半,江姝婳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问完,视线撞上男人含笑的深眸,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昨天晚上,他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他们,直接把装着手机的外套丢在了楼下鹅房里。
看她再次像只鹌鹑一样缩回被子里,傅斯年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电话接通,只听电话里周林说了两句话,他眸底深处的暖意如潮水般退去,顷刻间仿佛凝了万丈玄冰,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你先联系股东,准备召开股东会议。我马上去公司。”
傅斯年说着,直接掀开被子下床。
挂断电话,才去衣柜里找衣服。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江姝婳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她连忙抓住被子,遮住大半春光。
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