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了分理处,就没接触过支行的人更别说分行的了。用谭姐的话说,就因为他没接触过上面的领导,所以才没有调动的机会呢。
疤脸经常帮助谭姐和杨姐干一些体力活,所以逐渐的就和这两个姐姐的关系好了起来,谭姐在合适的机会也会教他一些直接业务以外的工作经验。
谭姐还比较正常,经常在人多的时候和疤脸开玩笑。要是就剩下他们两人时,一般都比较收敛,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杨姐一看就是那种饥渴型的,只要有机会就会主动骚扰疤脸,但如果有人在旁边,又变成那种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对疤脸业务的直接审核和指导的是谭姐,杨姐很少直接面对这几个柜台业务人员,一般就是企业业务和个人业务大额取款时,需要得到杨姐的授权,在电脑上才能通过。
杨姐只要是靠近疤脸,就故意用她鼓囊囊的胸部挤疤脸的胳膊或后背。疤脸一般也假装没感觉,他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纠葛。
并不是说杨姐不漂亮,相反这个女人论姿色还是很不错的,身材也属于疤脸喜欢的微胖型。主要是疤脸觉得自己不能欺骗谢娜,再就是他有些害怕被杨静缠上。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很难对付,一旦缠上就难脱身。现在有谢娜每天和他活动着,基本也积存不下太多库存,对这种事也不像上学时那么渴望。
十月下旬,谢婷婷的房子也下来了。谢婷婷现在工作上也逐渐进入角色,也开始忙了起来。谢娜根本没有时间帮忙收拾,三个人里就属疤脸最闲。每天都是固定点下班,周日休息周六也是隔一周上一次。
所以收拾新房的事就只能他多承担点儿了,虽然疤脸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愿意做这些琐事的。
可是不做也没办法,总得有人来干,雇人干家务对他们三人来说还是很奢侈的一件事,目前为止还接受不了。
谢婷婷虽然一直不让疤脸干家务,但谢娜总是说,他有的是时间,为啥不让多承担点儿。看再多书学再多东西也没用,还不是挣不来钱。
谢娜说话向来是有口无心,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话说上两次以后,疤脸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一般谢婷婷都会及时提醒谢娜,最后谢娜道个歉。晚上睡觉时再好好安慰一下疤脸,在喜欢的事上多卖点力气,这也就过去了。
虽然疤脸的收入在三个人中是最少的,但是还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有什么事两人都是让他帮忙给拿主意,多少让疤脸失落的心情能得到一丝安慰。
谢婷婷是十月底搬出疤脸的房子的,刚开始经常来这边做饭,但是谢娜每天回来太晚,有很多时间都是吃完饭回来。
这就造成大部分时间都是疤脸和她一起吃饭,感觉他们俩更像是两口子。再说谢婷婷本身岁数也不大,也是最渴望家庭生活的年龄,单独和疤脸一起待得时间长了,总觉得很别扭,所以逐渐的也就不过来了。
谢婷婷一搬走,谢娜和疤脸之间的矛盾调和者没有了,生活中的裂缝就开始逐渐形成。谢娜回来总是嫌疤脸这也不干,那也不收拾,一开始的语气还比较客气,逐渐就变成了抱怨,再后来又变成了责备。
对于谢娜的这些变化,疤脸都是一直在忍让,本身自己就做得不对,五点下班回来不做饭,等人家八点回来的人做饭,被指责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还是每天以学习为主,偶尔也会做饭洗衣服,那也是不想学习时才去干。好在两人除了这些琐事之外,在每晚的运动方面疤脸从来没让谢娜失望过。
谢娜虽然很忙,但是对这项运动还是特别热衷的。只要回到家,吃完饭后就让疤脸给她按摩,然后就开始各种挑逗,最后就是演练各种招式,心满意足地让疤脸搂着她睡。
十二月底,杨静在海上漂着的老公回来了,每天都会接送杨静上下班。这两天的杨静脸色明显地好了很多,和大家说话的时候脸绷得也不是那么紧了。
办公室的几个姐姐,暗地里总是盯着杨静的胸和屁股看,偷偷地私下里议论。滨城方言,称呼女的不管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都叫姐姐。称呼另一半,不管结没结婚,多大岁数的人都叫对象。
“刘姐,你猜杨姐昨天和她对象崩了几锅。”
“这我哪能猜出来呀,你和你对象崩几锅咋猜呀,真是的。”
“我看至少三锅,你看杨姐走路姿势都怪怪的,嘿嘿……”
“她一天崩十锅,加起来也没你和你对象崩的多。一年也就见二十几天,去年好像一年都没回来一次。这两年也就总共能崩二十几天,如果赶上大姨妈来,那可就惨了。”
“小点儿声,宝玉还在那呢,让人家听见多不好,两个娘们儿讨论别人崩锅,好像咱俩怎么地了呢。”
“哎。要说宝玉也挺惨的,父母双亡,上了那么好的大学,这好容易大学毕业了吧,被分在这么个单位,饿不死撑不着也没啥前途,以后找对象也是个麻烦事。”
“孩子倒是挺勤快,做事也踏实认真,也爱帮助人,咋就被留在这个小分理处呢。听说和他一起分到下面的有三个调回分行了,大多数都调回支行的。这人啊,就得认命。”
“你没听说啊,咱这楼上那两个领导对宝玉的评价挺好的,但是杨姐给的评价不好。”
“杨姐为什么不给人家好评价呢。这不毁人呢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前两年来咱这实习的那个小翟,也就是个财院毕业,成天油嘴滑舌的,干事一点儿也不踏实,见谁都敢调戏,不是还摸过你的屁股吗。就因为陪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