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里面挑了一根,放在三人眼前。玉雪有点疑惑的盯着这根银针说道:“苏依姗需要这么多根针做什么用,绣花也不需要这么多吧,再说她也没那个精力绣花呀。”
刘子晨将手里的银针一挥,细长的银针如同暗器一般射出,嗖的一下钉到门框上。将刚准备进门的玉儿吓得魂不附体,脸霎时变得苍白,身体也僵硬的站在原地,缓过神来慢慢转头看向钉在门框上的银针。
“刘公子,你想要杀死我?”
刘子晨纯属无意,没想到她这时过来。只能尴尬地嘿嘿笑两声,“玉儿,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要你进来,我要知道是你,我打死都不会将银针射出去。”
玉儿也不再理他,看见桌子上还未动筷的饭菜,不禁皱起眉头,看向玉雪关心道:“小姐,你还没出午饭?错过饭点,可对你的胃不好。”
玉雪赶忙将她拉进来,说道:“刚准备吃,你就来了。”
玉儿将桌子上的杂乱东西都收起来,把饭菜都摆放好,才催促着他们三个赶紧坐下来吃饭。她趁着这个空隙,赶紧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收起来,发现都是女子衣服,这里又是花羽邺的房间,他是男子怎么会有女子的衣服。又拿起一件衣服,仔细瞧了瞧,发现也不是自家小姐的衣服。她扭头问正在吃饭的玉雪:
“小姐,这衣服是谁的,怎么在这里?”
玉雪看了一眼,边夹菜边说:“这是苏依姗的衣服,我们从一个婢女的手里拿过来的。”
玉儿边听着边走到床边,坐下来叠着衣服说道:“她都死了,拿她的衣服有什么用,不过她也挺可怜的。”
突然她站起来,拿着昨日玉雪穿的白色外衣,走到饭桌前,明晃晃的放在众人眼前。
“小姐,这不是你昨日穿的男装,怎么会在花公子的房内?你昨晚是不是在他房内过的夜。”
玉雪被玉儿的这句话整的差点噎着,连忙将筷子放下,夺过她手里的衣服,羞红的脸解释道:“我昨晚是在花羽邺房里过夜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花羽邺昨晚没有在房间睡,他去刘子晨房间休息的。”
玉儿半信半疑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玉雪笑着说道:“真的,我不骗你。”
玉儿看在玉雪十分真诚的样子,才不再追问,继续回到床边叠衣服去了。刚安抚好这边,刘子晨那边又开始抱怨了。
刘子晨生气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直直的瞪着花羽邺抱怨道:“花羽邺,你昨晚去我房间睡觉,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没在房内吗?你都不着急,也不出来找我,枉我拿你当好兄弟。”
花羽邺真是被他搞的头疼,这点醋都要吃,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安慰刘子晨受伤的小心灵,“你武功那么高,怎么会出事呢?我以为你躲在哪个酒馆喝闷酒去了,谁知道你在我屋顶上睡觉。”
刘子晨见他用满不在乎的口吻敷衍自己,气的将茶杯仍过去,却还是被花羽邺稳稳的接住,气的直接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小声的嘀咕着:“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一点都不关心我,要是上官玉雪丢了,你肯定觉都不睡,连夜将苏府翻个底朝天,到我这里就是这么敷衍。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我为你的爱情搭桥牵线,你不知道感恩,还伤害我。”
他虽然很小声,但其他人也都听很清楚,玉雪可不在乎他嘀咕什么,她只想知道刘子晨昨晚在屋顶有没有看见不该看的。她十分隐晦的问刘子晨:“你昨晚在屋顶都看到了什么?”
刘子晨一听这话,心里的伤心都立马消失了,瞬间来了兴趣,冲着玉雪神秘一笑。玉雪看着他那意味深长地笑容,心里咯噔一声。
刘子晨不紧不慢地走到俩人身后,手放在花羽邺的肩膀上不断摩挲,冲着花羽邺狡黠一笑,嘴角轻轻上扬。“玉雪姑娘,你想让我没看到什么?所爱隔山海,山河皆可平。呀!呀!也不知是哪位情种说的。”捏花羽邺肩膀的力度也加重了。
花羽邺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刘子晨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踱步到玉雪身旁,继续调侃道:“君之我所系,卿之我所意。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玉雪暴怒的起身,一把推开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刘子晨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美人深情表明爱慕男子的心迹,男子深情回应,情到深处低头拥吻美人,可惜呀,最后男子还是把持住了,不然我得看一幅现场版的春宫图。那......”
剩余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花羽邺厉声打断,“刘子晨,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你知道我完全有这个能力,你不要逼我和你动手。”
玉雪真想现在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真的是丢死人了,居然被他全看到了。花羽邺瞧着玉雪羞红的脸,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对众人说道:“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分析案情,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距离李毅给的期限还剩七天。咱们得抓紧时间破案了。”
刘子晨清咳一声,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立马坐下来,严肃的向众人分析他发现的新线索:“我感觉这个王管家就很可疑,他怎么那么巧,李管家刚溺水,他就救了苏员外。还有他为什么非得要烧了苏依姗的东西,苏依姗得的又不是肺痨,又不具备传染人的危害。在一个就是他早上在和谁鬼鬼祟祟的说话。这几点推断下来,他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花羽邺也说道:“苏依姗虽然不是李夫人亲生,但李夫人早就视她为亲生骨肉,对她疼爱有加。她的身体如同弱柳扶风,《圣女心经》苏依姗是怎